到底是安分了下来,跟着白皓进了公寓后,她又开始躁动着不安分,想要去吻他,结果被男人躲开了,他将手里的袋子塞给了女人,嫌恶道,“现在立刻去洗漱,将衣服换上,把你脸上的浓妆换成淡妆,否则你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跟先前轻挑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白皓森冷如同地狱修罗,女人打了个寒颤,但还是乖乖的按照白皓的要求去做,她是为了钱,毕竟白皓家产雄厚,而且...而且长得好,就算是让她免费跟他春风一度,她都愿意。

乖乖的按照白皓的要求做,尽管她不知道白皓的目的,换上了白色的棉质长裙,又化少了浅妆。

出来以后,男人眼眸一亮,他在夜店之所以捏着她的下巴不放是在打量她,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底子不错,不至于太差劲。

“过来。”

女人听话过去,自己便坐到了男人腿上,主动去缠绕男人的脖子,作势要去吻他。

白皓却毫不留情的将她推了下去,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不要将你的贱样带到我面前来,跟个荡.妇一样,我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复刻版,不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男人这样,她就明白了,很快便清楚了自己的立场,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有些男人的确是有特殊癖好的,结合现在这个男人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应该是要让自己扮演某一位求而不得的女人角色,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见她识趣,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蹲下来。”

她僵了半瞬,以为男人会让她做那种事情,却没有想到他是拿出了手绢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下意识的就想去摘下来,却听见男人冷冰冰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敢摘下来,我就打断你的手。”

手徒然一僵,她放下了手,再不敢去摘下手绢。

白皓满意的笑了笑,“很好,这样就差不多了。”

他将女人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轻挑着她下巴,微微眯着》》》》,眼睛,渐渐的,眼前的人便幻化成另一张容颜。

指腹微微摩挲着她下巴,近乎痴迷的吻在她唇角,想象着这就是那个人,是她在自己怀里。

留恋的吻上柔软的唇瓣,女人很快就反客为主,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入情的痴吻着,男人的眼眸却越来越冷。

倏忽,她头皮一痛,头发被人紧紧揪着,她痛呼,“啊!好疼!”

“呵,疼?知道疼还不会学乖?我刚刚有没有提前交代过你?若是再犯.贱,你能不能够好好的从这里走出去,我可就不保证了,毕竟你惹恼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又破坏了对方的兴致话,可就是十恶不赦了,怎么样被捉弄都不足为过。”

女人身子一僵,不敢乱动了,乖乖的坐在他腿上,安静乖巧的如同被白皓豢养着的宠物。

白皓看了她许久,才缓缓松开了揪着她头发的手,重新覆在她唇上,细细亲吻着。

情动之时,他的手滑进了衣服里,碰触到那肌肤时,他脑里想着的旖旎画面却是那日去了傅郧天家以后,自己闯进去看到的裸露着的秀丽后背,肤若凝脂,莹白如玉,想必很嫩,稍稍用力都会留下印子。

抱着她到了床上,衣衫滑落之时,他已然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只是想象着这就是那个人,轻轻吻着她,在他眼里,秦黎就是易碎的瓷娃娃,需要人好好的捧在手心里,不能够马虎大意半分。

“黎黎...黎黎..”

他叫着秦黎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迫使着自己入情,许久,他才松开了女人,而女人已经被他不知满足的索取折腾的昏睡过去,他手抚着女人的脸颊,眼底却是另一张脸。

男人的眉目柔和着,浅浅笑着,“真是美,我都想将你藏起来了。”

挂着满足的笑意,白皓深深睡过去,他想着这么好的女人竟然被傅郧天捷足先登了,而且她那般美好,那个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作为对手,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傅郧天这个男人的恶劣本性了,以前也听到过秦黎的名字,更知道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故事,他见过言喻却没有见过秦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