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躲出来后就去了夜店,这里才是他的猎场,那堆子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想去理会。

在这里,他可以尽情发泄,也不需要去考虑这种琐碎且恼人的事情。

单独开了包厢,上流社会的玩乐场所向来不用担心私密性,更不需要操心会有人突然间闯进来。

一群狐朋狗友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吃喝玩乐,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女人,他也只是勾唇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来者不拒的白皓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欢作乐,不过逢场作戏罢了,谁会将戏子的感情当真?

若是真有,那才怕是最令人耻笑的笑话。

只是在怀中人将唇凑上来的时候,白皓撇开了,身上的香水味太呛鼻,全然不像是那个女人身上的清香,软软的身体,浅淡的馨香,却能够勾得人心神荡漾。

也不知道那人怎么样了,他没想过那个叫秦黎的女人这么脆弱,跟玻璃娃娃一样,碰都碰不得,难怪傅郧天要将她藏着掖着。

如果这要是换成他身边有这么一个楚楚动人却又能够牙尖嘴利的尤物在,也会不想出门,也会想要金屋藏娇,将她藏好不让别人窥探到半分。

被她咬过的地方仿佛还隐隐作痛,却又带着异样的酥痒,白皓浅浅笑着,想到她那双毫无光华的眸子,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东西真是可惜了,可又格外的惹人心疼。

若是能够看见的话,那双眼睛想必是十分灵动的,生起气来,那双眼睛应该是熠熠生辉,带着娇俏妩媚,诱人心弦。

他好像能够想象得到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生动的表情都鲜活无比,仿佛就近在眼前。

还真是只野猫,稍微逗弄,都能够情绪激动成这个样子,不过足够的诱惑人。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厚道的从傅郧天身边将这个人带走,不过厚道?这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风,他一贯不知道厚道两字如何写,所以他感兴趣的东西,就一定要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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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根本就不在乎秦黎是不是傅郧天的女人,他自己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又何必非要要求对方是冰清玉洁?

只要他想要这个人,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就可以了。

想着,他端起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有意思,原本不准备多留,现在看来,他恐怕要做好长期驻扎的打算了,什么时候撬走了墙角,他就带着人离开,到傅郧天找不到的地方去生活。

有了想要的,再看这些庸脂俗粉,顿时便失去了兴趣,他起身离开了包厢,门渐渐换上,隔绝了房内旖旎糜烂的一幕。

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撞到了他身上,酒顺势洒了出来,泼在女人胸前。

他看了一眼,入目处可见其丰盈,不过他感兴趣的不是撞上自己的女人,而是这一幕似曾相识,似乎今天和她的正式见面,也是以现在这样的形式,

而且柔软的身躯倒在自己怀里,淡淡的清香仿佛还萦绕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