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从来没遇到这么难缠的病人,脾气差,又不配合。

她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顾念西,我是何以宁,你听清楚了,现在乖乖让我给你打针,要不然,我走了。”

我走了三个字起到了妙用,他懒懒的又转过来了,同时,一直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仍然是有些模糊,可她的轮廓却是那样清晰。

那些冰块起了作用,他的额头不再烫得厉害,何以宁见他睁开眼睛,忙倒了杯水给他,“先把水喝了。”

他捧着水杯,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却在紧紧盯着她,直到把一杯水喝完,他才微微垂下眸。

他似乎清醒了大半,何以宁便继续刚才的艰难工作。

见她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顾念西先是愣了一下,但马上就装挺尸,心里偷着乐。

这女人今天怎么这样主动?

她终于把皮带解开了,然后伸手去拉拉链,他穿着牛仔裤,褪下来有些困难。

因为做惯了医生,所以处理起这样的事情,何以宁并没有任何的难为情,现在,她只把顾念西当病人,而不是男人。

“顾念西,你趴着。”

“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依然在乐,OK,他趴着,他任她鱼肉,任她蹂躏,她想怎样就怎样。

“等一下。”见他要翻身,她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把他的裤子往下拉,要是趴过去可能就更不好脱了。

他这次很配合,还在帮忙。

何以宁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产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突然脸红了。

他不是病人,他的本质还是顾念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