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的张辽在那与阎圃等人斗智斗勇,而长安城中,皇甫坚寿却没事抱抱孩子,听听蔡琰弹琴,看看貂蝉跳舞,日子过得好不潇洒。

这一日傍晚,皇甫坚寿正陪着蔡琰、貂蝉还有皇甫明和吕玲绮两个小家伙吃晚饭,门外的侍女进来禀报,说那个头戴面具的怪人又来了。

皇甫坚寿看着那侍女古怪的表情,心下苦笑,他让李儒隐姓埋名,头戴面具替他管理天眼,而且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就叫天眼,而且平日里出没都戴着一个面具,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这小侍女才十四五岁,所以才会觉得这人很奇怪,每回李儒来都叫他怪人。

听到是李儒求见,皇甫坚寿明白肯定是有什么事荀攸、董昭他们做不了主,这才在这个时候来见自己。

于是他对那侍女说道“请他去书房等我,我随后便到。”

那侍女盈盈一福,说道“是。”随后便退出去了。

见皇甫坚寿看向自己等人,蔡琰虽然有些不悦这个时候还有人找,但也知道会在这个点打扰皇甫坚寿的肯定是大事,于是便说道“夫君且去吧,国事为重。”

看着她如此善解人意,皇甫坚寿嘴角微翘“你们先吃吧,我去看看什么情况。”说完,丢给她一个眼神:晚上洗白白等我。

蔡琰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皇甫坚寿哈哈一笑,随后便起身朝书房走去。

书房中,李儒早已在这等待了,见皇甫坚寿进来,连忙上前递过一卷文书,说道“主公,张文远来信了,孟达领兵一万奇袭骆谷道,随后挥师西进,将阎圃等人堵在阳平关,现在阎圃有个条件,要求主公保住张氏一族的平安,他便献关出降。”

“哦”皇甫坚寿结果张辽的文书看了看,随后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不愧是张文远,竟敢单骑入关劝降,还有孟达也不错,胆子不小啊。”

李儒头戴面具,看不出表情,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沙哑“主公,那张鲁如何处置?”

皇甫坚寿不屑地一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文优先生觉得阎圃、杨任、杨昂,加上汉中地及两万五千大军而言,张鲁算什么?”

李儒一愣,明白了皇甫坚寿的意思,低笑道“原来如此,那该如何回复张辽呢?”

“让我想想”皇甫坚寿轻轻敲了敲桌子,随后说道“这样,我亲自写一份回信,你让人带去给张辽,他会知道怎么做。”

说完,他取过笔墨,奋笔疾书,写好回信交给李儒,让他安排人手快马加鞭送往阳平关。

阳平关下,张辽正与郝萌、曹性二人商议“信儿已经发出去好几天了,主公的回信也应该快到了,你们准备好,咱们随时准备接手阳平关。”

曹性点点头说道“放心吧,将军,儿郎们时刻准备着呢。”

而郝萌则是稍显犹豫,说道“将军,你说这阎圃会不会使计诈降呢,不可不防啊。”

张辽笑着摇摇头“不会的,阎圃此人行事光明磊落,定然不会行此事,不过也不得不防,入关时我与曹性在前,郝萌,你在后,万一有不对劲,你就即刻回营固守,并派人向长安求援。”

郝萌、曹性二人点点头,说道“如此则万无一失了。”

就在这时,帐外卫士来报,长安有信使到了。三人大喜,连忙将信使招了进来。

那头戴面具的黑袍信使将文书交给张辽后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显然是在等张辽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