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有时人一旦有了某种想法,在还没有试试之前,是有些寝食难安的,我自己现在好像就是这种状况了,不是要去找房东吗?反正串串爸已是好久都不回家了,而且家在他也只是个旅馆,那么,我还要那些多余的房子干什么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就巴不得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以更赶紧天黑,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计划付诸实施了,有些事还是早点做的好,我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的人。

可是现在我居然不知道凌思是晚上回来还是不回来,连她班主任的电话号码也没能留下来,听说她爸也是没有的,都是早早就被学校广播给赶出了校门。

那么晚上呢?即便是只有串串,我是也要出门的,本来准备还三人成行的呢?没有了凌思的陪伴,多少还是极寂寞的,我还是要等的,等她来吃晚饭,病痛找上门可是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也是不分贫富的,这里附近怎么也没有个健身馆啊,我感觉最近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要呈一种沉睡的状态了,没有那么多人带着可是没有激情的,我可没那精神在家里四处乱蹦呢。

我需要那种气氛,那种在单车上疯狂运作好像前面还有教练喊口号的那种集体性的大动作,一个个都像吃了兴奋剂般地不一会就把汗衫湿透了。

雨还是停了,其实没有完全停的时候太阳就出来了,有些事该做还是要做的,譬如明天我要带串串去青云市区的医院,而请假也是势在必行的了。

再看拼车群里,果真是万物都长价,价钱终于是长超过大巴车了,不过对于我们这些住在城区的,还是胜过去坐大巴的,不必到站台去等候,而我们离站台可是有四五里的路的,打的也是离不开5元钱的。

昨晚安芬还给我们讲了个笑话,说是有个人去做包皮切除手术,因为怕花钱,只交了三百,听说是在一个小诊所里,是请的县医院的人去做的手术,手术做完了,什么缝针、消炎、包扎、挂水之类的都是自己回家后处理的。

我吃惊地问,“那可是要影响下一代的,这也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吧?”

安芬,“这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为了省钱,只要能省钱什么事不能干啊。”

看看,这世界还是无奇不有的,更绝的是还有自己给自己一刀,意思不是自杀而是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

我说,“太可怕了,要是弄出个人命可就不好玩了。”

安芬,“穷人的命有时还有多值钱啊?”

穷人的命有时是没有多值钱,但也不至于这么折腾啊?我最近听说有把人一刀一刀地向下剁的,像剁肉馅一样的,只是那种视频太残忍,我没有去看,看了也不至于会丧命但就是不想用肉眼就接触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太可怕了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这种解不开的疙瘩呢?那些八国联军来侵略我们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就这样眼红呢,为什么对自己国家的人就这么能痛下杀人的呢?

这事又让我想起前几天外出散步时路过的一个小卖店,老板娘不是给凌思介绍了一件衣服吗?当时她的原话好像就是,“韩版日式的。”

我就有些反感,“干嘛中国人要穿日本人的衣服啊?”

那老板娘却说,“衣服是国产的啊,只是款型是日式的啊。”

我说,“难道中国就没有更高级的设计师了?”

凌思拽了拽我的衣袖,“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我转过头对着她,“你还小,远远不懂日本侵略我们国家时给我们中国人带来的伤害。”

凌思,“我不懂,你就懂了?说得像你亲身经历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