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还是忍不住问,“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只好老实地回答,“我哪知道啊。”

安芬,“不过他也没有传来其他的消息,是不是没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呢?”

我说,“这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担心他会被抓去坐牢了啊?”

安芬,“那可难说,象他这号人——”

不过她看到我陡变的脸色,立马噤言了,但很快又极小心地,“这人某些时候看起来还不错,不过在对待女人方面是不是有些太不检点啊?”

我还是替他辩解道,“可能只不过是误会吧?”

安芬,“一次是误会,两次是巧合,三次又怎么解释,而且他可远远不止是初犯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突然觉得心莫名地疼痛了一下,“可是我能怎么办啊?我可是个有丈夫的人啊,他其实现在不论与谁在一起都没有错啊,他有选择的权利啊。”

安芬,“你别急,我这不也是替串串打抱不平的吗?”

窗外的树上有些枯叶开始向下落了,其实不是树叶本身要干枯的,而是长久没有雨水的滋润自己枯萎了的,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也要像那片片枯叶了似的,随时都会从枝头不经意地飘落。

凌思中午回家的时候,已是过了12:00了,我问她下午还要不要再去,她说是要去,但并没有听说要上什么课,但手机是不能带的了,听说班主任看到那么多的人低头在课桌下看手机非常生气,下午是不准再把手机拿去的了,再问晚上什么时候放学,她说不知道,老师也没有说,自己也不知道晚上是否要上晚自习,但包里是有饭卡的。

还听凌思回来说有个考分很高的说是还不如去一个乡下仅比此中学次一点的中学上,说是那里面宿舍都有空调,环境也很好,但凌思的学校我也仅从大路上走过路过而已。

我还是说,“要不要我下午送你一下啊?”

凌思就显得很高兴,不管怎么说,有人陪伴总是好的。

我问,“那是要骑车还是要步行啊?”

凌思,“随便吧。”

我说,“那还是锻炼一下身体,步行吧。”

凌思,“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