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卜瑾不是不喜欢吃也不是不喜欢扒,只是身边的人不同,心情自然就不同而已,钟晓菲也不是傻子,不过知道这事得慢慢来,是急不来也强求不来的。

不过此时的钟晓菲只有靠不停地说话来打发时间了,如果只是一味地盯着手机看,时间倒也会过得飞快,只是倘若如此,显然是违背了她的初衷,那么她在南昌耽搁的几天也就显得没有了一点意义。

“瑾哥哥,你看那河岸边的那棵柳树怎么像枯死了的样子啊?”

“可能是缺水吧。”

“可是,可是它明明是在河岸边啊,应该不缺水啊,怎么着根部也是互通的吧?”

“隔岸观火,你也救不了啊。”

“这是两码事吧?”

“世间所有的道理不都是互相相通的吗?”

“哦,那可能是真的缺水了。”

“也不一定。”

“那又怎么说?”

“也可能是虫蛀了呢。”

“嗯,有道理。”

“也或者是受了什么硬伤的了吧。”

卜瑾的注意力显然也是被那棵要枯了的柳树吸引了,其实也是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就像钟晓菲与卜瑾的一问一答。他们现在只是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早起晚落了,像太阳一样,偶尔中午打个盹,常常也被钟晓菲精神抖擞地打扰了。

“你看,我们南方的鸟是不是更美啊?”

“好像是啊。”

“其实南方的气候更宜人呢,瑾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到广州发展啊?”

“我在那边又没有业务,干嘛要在那里发展?”

“可是只要你呆在那里,业务自然就会找上门了。”

“那你看我能干什么呢?”

“你能干的事多了,这要看你有哪方面的兴趣爱好了,只要你愿意,无论你干什么,我都是大力支持你的。”

楼道里有个慢悠悠走过的女子,背影也许象极了艾瑶,也是白色的及地裙,一样的腰围,一样的波浪长发,侧脸也是一样的巧笑倩兮,卜瑾甚至想站起来跟在后面去核实一下了,在钟晓菲与他连说了几句没有回应后,钟晓菲像也是意识到了,一瞬间,不得不说,钟晓菲也是醋意满满的,如果她没有一点的醋意,那也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她努力克制着,况且艾瑶在这趟车上的几率实在也是太小了。

果真,那女子可能因为身侧的背包被别人碰了一下,她迅速地回转了一下头,身影是像艾瑶,可是那张脸可是就大相径庭了,与艾瑶是远远地不能比。卜瑾似乎是于瞬间把欠起的身子又重重地落下了,而心也似做了一回回长长的自由落体运动。

“瑾哥哥,你渴吗?”

“怎么?你是不是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