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10:00,安芬就匆匆忙忙地收拾包要走了,我问她这是要去哪里,她说是回老家啊,一脸的不高兴。我再问她干什么,她一声“唉”后说当然是回老家行礼啊。

然后就是滔滔不绝的,她那本家叔家的孩子要过什么生日了,都是第二天的前一晚临睡前才会通知别人,够烦人的了,不过她看起来对这门看起来比较近的亲戚不是很看好,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不说,我们也不便问。

关于中考,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凌思,我们讨论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中考像是漩不开的一个涡,在谈到学生的自理能力时,我说,“看来这生活自理能力不是看成绩的孬好,也不管上的是什么学校啊。”

艾瑶说,“这也正常,现在的孩子都宝贵着呢,这得感谢计划生育啊。”

我说,“计划生育不是早就不实行了吗?可早就开放政策允许生二胎了。”

艾瑶说,“二胎也是照疼不误。”

我说,“看你说起来头头是道的,像是很有心得体会似的。”

艾瑶忍不住笑笑,“光听你们说,也学会了。”

而卜瑾还没有回来,不过听说舒畅是接到信息了,只是没听说与艾瑶联系,艾瑶也没有说,我不问也想像得出,据知情人透露,卜瑾与钟晓菲现在已在出发去广州的路上。

后来我接到家中老妈的电话,本来以为只单纯地去做客,谁知半路里又要去给庄稼点化肥,正在我一手抓着化肥,另一只手不知放哪里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一副怪异的现象,像是许多只手伸出来组成了大雁南行的景象,成排成排,阵仗很大,每一个大雁都像很多只手组成的,还组成了两个队阵,而正在我疑惑这大雁究竟是要干什么时,突然许多张年轻女孩的脸出现了,只一闪又变成大雁南飞而去。

我正愁身上穿的白色汗衫会不会弄脏了,我妈让我到她的新房子里去,原来是那种集体盖的那种一排平房,却比原来的房子更宽敞,房子里面套间一个一个的,只是各家之间却只是隔着一道推拉门,我在走过最后一道门时伸了一下头,却发现一个人蹲在床边,一个刚生了娃儿的女子正抱着孩子坐在床上,而那个背影男子却是原单位的一个年轻却也是为了三十的办公室主任,早听说他家生了娃,在二胎放开政策后,只是没想到会与我妈成了邻居。

我问母亲,”那你住在这里,那原来的新房子又准备怎么办的呢?“

母亲头也不抬地,”我准备把它卖了。“

这时一个男子穿堂而过,母亲看着他的背影似有止不住的恨意,我说,“我都恨不得把他杀了。”

而前一秒,那男子还在问我我妈隔壁的男子是谁,我还跟他说是我们主任的,这一秒就怎么与我有了杀父之仇的,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了,全都成了断篇儿的了。

镜头切换一下,卜瑾与钟晓菲正坐在火车上打盹,这坐火车其实也是钟晓菲自己的主意,只要能把时间无限拉长的,她就乐得去做,这时上面一个旅行包掉在了钟晓菲的头上,钟晓菲不由得啊啊大叫了几声,卜瑾也被惊醒了,人在睡觉的时候其实神经是没有那么灵敏的,不然,卜瑾也就把它截住了。

“哎哟,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钟晓菲叫着。

本来正常那个人只要说声“对不起”倒也彼此相安无事了,偏偏那人阴阳怪气了一声,“谁还故意的啊?”

钟晓菲可能也仗着卜瑾坐在身边,而那人其实可能也并不知道卜瑾与钟晓菲的关系。只听钟晓菲叫着,“难不成你还不是故意的啊?可不就是故意的嘛。”

双重否定加反问,其实也是质问再加肯定,那人也不傻,自然是听出来了,马上说,“这东西掉了下来,已经掉了,你再怎么抱怨,又能有什么办法?”说这话倒像是个旁观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