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凌思说她们班的那个男生晚自习后又开始与另一个楼下某毕业班的女生在放学的路上谈笑风生了,该女生的成绩是一直稳居全县100名之类的,而在年级100名之内都是该校的重点培养对象,是属于优等生的。

我问,“那那个‘合法’的呢?”

凌思,“还正在谈喽,不然分手也不利于下面的进一步发展。”

我说,“哦,是不利于分项经营吧?”

凌思,“他可能也知道道中有道的道理,怕影响不好。”

我说,“看不出小小年纪还挺有城府的。”

凌思,“大概准备磨练成专家了。”

我说,“看起来长得挺帅啊。”

凌思,“一脸的青春痘,不过是个子长得不错吧。”

听说看着学生静校的班主任昨天中午也跑走了,而凌思依旧在与老师打游击战,爱美的学生依旧层出不穷,听说初一就有把衣服套两层的,特别是在这夏天,出了校门口就会把外面的一身校服脱了,只为路上美上那么一段时间。当老师实在看不下去,问该生热不热时,该生还说是不热。

难怪一上了初一的学生老师就说是三年基本上不用给学生买衣服,因为上学时是天天要穿校服的。可是老师们却天天打扮跟个天使似的,如何让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动心啊,再加上现在网络电视上的那些泡沫剧情,不受影响才怪呢。

安芬在问我与凌思的相处过程有什么困难,我说没有啊,我们现在在试着做朋友,只有先做了朋友,从心理上给她打攻坚战,她才会对我的说法达到感同身受,可能才会交心吧,我与她之间相处的优势就是我与她年龄相差不是太多,没有那种不可逾越的代沟。

凌思中午回来的时候,说那些监考老师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把耳机插在耳朵里听音乐,不过昨天倒是抓了几个作弊的,其中一个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时,不一会就开始声泪俱下的,都不知眼泪怎么下来的,还有的是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眼泪一抹跟没事人似的了,老师一看掉眼泪也只好说先回去吧。

安芬突然想起卜瑾叫艾瑶上楼的事,便追问艾瑶上去干嘛了,我则说人家要是两人亲热亲热也要向你报告,非得跟你讲啊,她挥挥手若有所思地说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原来我们不知道安芬之前在卜瑾那里惹了点小麻烦,果然她很着急,艾瑶则说怎么现在想坦白从宽也还来得及啊,安芬则假装什么都不知,故意地声东击西地,艾瑶说你不是想知道吗?你可以上楼去问问啊,安芬又假装说是问谁啊,我说这不很明显吗?当然是你的大神啦。

在我们的一再追问下,才知是安芬昨天见到那盆栽郁美人开得很漂亮,硬是把一朵即将开放的花骨头给揪了下来,然后揉碎了扔出窗外了,扔了过后她又想着大概那些花钟晓菲一天不知是看过多少遍了,别说一个花骨朵难逃众人的眼睛,哪怕是少了一片枯叶也是难逃她的法眼了,而这件事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她会在卜瑾那里告状,那卜瑾下回再见到她还会高兴吗?怕还会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充军”出去了,反正客运公司那么多的分支,她可不想离开我们大家呢。

我说,“原来为这事啊,不过你这事也做得有点过啊,好好的花你把人家花骨朵摘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