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看,你这话都出口了,说明你还是在意了,我也就是想到哪说到哪了。”

我说,“她这叫语言快过思维,跑得有些快了而已。”

不要觉得生活无望,来看看我的推人为他的点刷做的广告:逗付没了、和付停了、乐富销了、魔宝关了、天天付挂了、云付挂了、信掌柜挂了、杉德哆啦云挂了、杉德多多付挂了、会员宝、被禁止只能北京收单,闪电宝、被禁止只能上海收单,随行付、被禁止五省不能收单,手刷pos创始者鼻祖——点刷,我们一直都在,pos机,找我办点刷!!!下面是联系电话,终于承认系统升级是不可能修复的了。

当凌思说昨天在暴雨下行走,连车都骑不动时感到真正的绝望了,我说你这还叫绝望?我小的时候当暴风雨来的时候都是推着车子走,还好几里路,而车子连人都有被刮到沟底的时候,哪像你这点距离,还到处都是墙,大不了就到墙边吧,她才说幸好学校离家不远,我又说要是战争年代,就这暴雨天还要打仗呢,那些人都是在泥水里摸爬滚打的,而我小的时候放学了还要下地干活呢,我知道他心里可能是有些没有早点给他送雨具的,而农村越是下雨天还越是要下地干活的,提起战争她说想起了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个被炸掉了胳膊的正觉得生活无望的时候,发现不远处还有个四肢全被炸掉还在地上试图爬起,一下觉得生活重新充满了希望,然后她给我做了个总结,说是绝望也是经过比较的,当与再差一点的境况相比,就觉是幸运的了。

下午的时候钟晓菲居然主动出现了,而此时我们正在喝安芬买的胃动力,安芬见钟晓菲来了,赶忙又拿出一瓶给钟晓菲,钟晓菲接在手里看了看标签,晃了晃,我边喝边跟她说,“不用看了,是新日期。”

钟晓菲笑笑,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瓶先是递给我,接着又递给了安芬,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正在我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异样的成份在悄悄扩散的时候,我发现安芬的脸羞得通红,钟晓菲才晃着才从包里掏出的瓶子对我说,“你们喝的是增强体力,我喝的是增强体质。”我才发现她给我的瓶子上写的是“味动力”。

不过钟晓菲还算给安芬留下了面子,打开她的瓶子喝了一口,“不过这味道还不错。”

我说,“是啊,要是味道也不好,那还卖给谁啊?”

钟晓菲走后,我安慰安芬,“我们能喝上这个已经很不错了,哪能跟她比啊?”

安芬,“其实我明知它是盗版,可为什么还买,因为它比正版便宜好几倍啊。”

我说,“其实正版也不比盗版多喝几口,一样的。”

安芬,“所以我也只能拿与你喝或是自己在家喝,绝对不能拿出去的,你看,今天不就献丑了不是?”

当我对凌思说起此事时,她说体育考的那天她也买过一瓶正版的,不过自己并没舍得喝而是送给代考的人喝了,但她妈好像买过几回正版的给她,还说瓶子不大,怎么那么贵的。

然后安芬又后悔地说是刚才没有问钟晓菲上午干什么去了,我说怎么还把对别人的监督当成自己的职业了?安芬说她这不得随时掌握对方的动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吗?听安芬说起知己知彼这事,我才想起来问她,“你说这钟晓菲知不知道卜瑾缺了一颗牙的事啊?”

安芬歪着头,指尖刮在唇上,一时之间给人一种恍然是淑女的形象,我悄悄拿起手机给她来了一张,安芬陡然原形毕露地来抢我的手机,“干嘛呀,你这是侵犯人权,你知不知道啊?”

我说,“是这样的吗?你先别动,我把它找出来给你看看,你就会想到该怎么感谢我了。”

正在她站着不动的时候,艾瑶一下抢过了我手里的手机,“什么好东西呢,先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