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再,我也无暇回顾,一切都有说辞,只是一切都耿耿于怀放不下时,我最终也是会放不过自己的,夜晚还是在我们的期待或是一些人的不情不愿中到来了,因为一旦夜的到来,就预示着气温开始慢慢地下降了,夜间他们还是会觉得冷,或是温调打得很足,他们有一部人又会觉得口干舌噪地,不是所有人的要求都会一样的,总有一些人与其他的人有着天壤之别,而且各人的体质也不一样,所谓众口难调,大抵如此吧。

可是期待中的腊八粥还是挡不住它的诱惑让我们围坐在餐桌前了,当舒畅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端坐在桌前时,我便把碗一个个摆开,各自盛满,再由安芬送至每一个人的面前。

安芬还是不忘打趣,“说大作家,是不是吃外卖吃成习惯了,什么都是饭来张口啊?”

舒畅就盯着她瞅了一会说,“可惜了。“

安芬就前看看后看看地,“什么可惜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畅,“没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你要是嘴不这么贫,可能要好得多。”

安芬作恼状,“管好你自己吧,要你说,一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也幸亏是你遇到了芮姐这样的人。”

“姑奶奶,还让不让人吃了?”郁沛高声喊道,继而一想,“不过,你还真得跟人芮姐好好学学,知道吗?女人就得有贤妻良母的样。“

安芬就从桌底狠给了他一脚,“跟你说多少回了,怎么就不长记性?谁告诉你,我是女人了?“

郁沛就龇牙咧嘴地,“早晚还不是吗?这么厉害,把你变成女人也难哦。“

安芬就拿出手机,边拔拉着手机上的数字键,“我要报警,这里有人耍流氓。”

郁沛急忙把她手中的手机抢过,作揖道,“我错了,请大人海涵,原谅我这一回吧。”

安芬,“你还需要原谅,你都是重犯了。”

郁沛说,“谁说的,只要是最后改了,我就不是重犯,什么时候都可以立地成佛的,又没人规定具体的次数,更没有年龄的限制,不是说只要悔过自新,什么时候都不算玩的吗?”

安芬,“哦?原来你也追剧啊?‘

郁沛,“追什么剧啊?我这是肺腑之言。”

安芬,“你就别提肺不肺的了,看看自己的肝还在不在吧。”

郁沛就假装摸向胸口,“在的,一直都在,只是心跳得有些厉害了。”

安芬,“那又是怎么了?”

“你不会是心脏某个部位不太好吧,这可跟我无关啊。”然后捂住嘴,很吃惊的样子,环顾一下我们俩,“你还是最好给我们大家留个凭证,倘若你日后有了什么不测,可是跟我们无关的啊。”

郁沛就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说谁呢?这要过年了,也没人教你点好话啊,不过,如果你想学,我倒是可以免费带带你。”

安芬,“就你?得了吧,你若带我,不出一星期,我怕是要指鹿为马了。”

郁沛见一车的人少有人下来,怕是车上再起什么动乱之类的,便说了一句,“怕你啦。”然后催促我们快点吃,舒畅说是这腊八粥不够甜,便吃得很是难以下咽的样子,我只好叫过服务员再给他加了些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