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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奇道:“敢问相公何事?保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此事今日不便,下次有机会,某自当请郎君会晤,再详谈。如今某是否是要出两万贯才能拿下一个东主席位?”

李保听着这韦保衡的话中透着诡异,但是他也想不通韦保衡到底是为何,如此着意想要结交他。但目前看来,韦保衡对自己还是没有恶意的,那就不妨先接受韦保衡的入股。

想通此节,李保对着韦保衡道:“正是如此,相公愿意出钱那自然是不错的了。”

完李保转向室内的其他人,道:“既如此,我们大家就欢迎,韦相公加入东主会了。”

罢李保带头鼓起掌来了,其他人也不知道李保这是什么样的行动,但是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鼓起了掌。

韦保衡看到李保答应了,就对李保和众人道:“既然大家都接纳某韦氏入股一事,东主的席位,某打算让某家大郎来担任,郎君以为如何?”

李保立即答道:“这是自然,韦氏的席位,自是由韦氏了算。”

韦保衡对着室内众人拱手行礼后,就告辞离去了,李保亲送至楼下。

韦保衡离去后,山河社暂时处于筹建阶段,章程,股金也要各种筹措。

东主会的前期工作还需要多开几次东主会,再行磋商细节问题,前期的准备工作主要是李保在忙,故其他的股东也纷纷该告辞离开了,李保也一一欢送。

吴安正还有未央子陪同张义潮走在最后,李保和李颖同去送张义潮。张义潮今日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也不知真是出来透气所致还是为李保的出息而高兴。

李保送走了所有的股东和李颖返回了二楼的雅室。刚一坐定,梁红梅和赵前程立刻跪倒在李保面前,对着李保道:“今日是妾身的错,没有处理好店中的事情。害的郎君的机密被韦保衡听了去,差坏了郎君的大事,还请郎君责罚妾身。”

铃儿看着梁红梅夫妇二人,自己想替他们二人求情,但是这店内的事情,自己也过来盯过几天的,如今出了这等大事,自己也难辞其咎。梁红梅请罪,自己也是该请罪的。

所以她也自行跪下,对着李保道:“郎君今日之事也有奴的错,奴在此数日,也没有教导好那些伙计。还请郎君息怒不要怪罪梁大娘。”

李保看着跪着的三人,心中的气愤已经少了许多,但是今日的事情着实是梁红梅的过错。开口道:“古语有云,‘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你们跟着我做事情,竟然如此的不当心,幸亏今日这韦保衡是为了山河社的东主席位而来。若是那日他是为了谋害我等而来,那时我们该怎么办?是坐以待毙吗?”

李保如此的口气话,梁红梅等三人知道他是动了气了,他们跟着李保这十年来,从未见过李保如此生气。心中更是惶恐。

李颖看到如今的情形,也帮着梁红梅求情道:“六郎就别怪他么了,如今他们也是没有经验,毕竟我们有了今日的局面,我们大家都是没有经验,你们这次的教训都记住了吗?”

梁红梅等三人看到李颖帮着自己求情,忙答道:“多谢贵主,某等都记住了。”

“六郎他们已经知错了,就别生气了,快让他们起来吧。”

李保看着他们,铃儿自己已经吓哭了,梨花带雨的,梁红梅也是眼泪横流,赵前程低着头,看不见面目。

李保心内自是软了,对着他们三人道:“今日之事幸好没有造成什么事故,但是你们都要长个记性,下次再有这样的失误,结果可能就是我们大家的性命。”

梁红梅三人齐声道:“某(奴家)记住了,谢郎君不罪之恩,以后绝不再犯!”

“都起来吧。”

梁红梅等三人都起身站在一旁,也不敢话,铃儿自顾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