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裤衩辟邪、佳处圆、有人鬼众位朋友的捧场。阿庸顿首,无以为报,只能以文字报答大家了。

……………………………………………………………………………………………………

那张太岁看着李保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竟然出如此嚣张的话,不怒反笑。“就凭你还想要某的命?哈哈哈……真是要笑掉某的大牙!”

李保也不话,对着身后的众人道:“今日之事,某绝不与这纨绔善罢甘休,大家只要能够齐心协力为保护门店,对抗外侮。

某在此发誓,日后绝不会忘记大家今日之功劳。若是今日有人负伤,某定会延请名医,直至痊愈;若是今日有人因伤致残,某定会奉养其终生;若是因伤致死,某定会先给一百贯安家费,然后奉养其妻子家人至死!”

在众多伙计店员之中有一个黑大个站出来,道:“在一个月以前咱们还是一群苦挨度日的泥腿子乡民。

自从被梁店东招聘以后,来到这繁华的长安城,每日都能吃饱饭,还有工钱可以拿,梁店东还许诺咱们年底有分红。梁店东还咱们如果在工作上有突出表现,还有额外的奖金可以拿。”

“俺想这种日子就和神仙们过的一样了,可是咱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今天这个纨绔子弟就来破坏咱们的好日子。

咱们虽然是一群低贱的人,但现在咱们是一群有工作的人,一群有依靠的人,一群有寄托的人,一群有希望的人。所以咱们怕不怕这个纨绔子弟?”

其他的伙计听了黑大个的话以后,群情激愤,胆气大壮。黑大个继续道:“刚才郎君又了,我们不管是怎么样他都能负责到底,大家伙信不信他?”

众人一想,黑大个的对,反正自己是烂命一条。再了,有了店东的保证,自家的性命换来了自家人的富足很是划算。再咱们这边的人多,十几个劳力,还怕对面的那七八个家奴?

众人想通了此节,起初的懦弱和胆怯都被心中的胆气驱逐殆尽,纷纷对着对面的张太岁叫道:“有种你过来,爷爷们等着你”,“让你们知道下爷爷的本事,除了会种田,还会打孙子。”

张太岁看着对面的刚才还是一群松散的不知所措的懦弱的伙计,一会儿功夫就发生了这等变化,当真让他奇怪。但他也没有多想,自己的家仆都是跟随自家大人上过战场的。还会怕了这几个田舍汉一般的伙计。立刻挥手道:“给我上!”

张太岁刚完,就听到一个声音:“住手!”他转身看到几个金吾卫挎着刀,慢慢围了过来。

张太岁一看,是几个金吾卫,当即也不放在眼里,对着他们道:“你们是谁的部下。可知道某家大人是谁?”

李保转身一看,是周瑞和钱德安到了。忙对他们打招呼道:“周钱两位壮士到了啊,你们来的可真巧,若是再晚一,我这没开张的门店就要被人给砸了。”

周钱二人来到李保面前对着他行礼道:“郎君某等来的晚了,这是哪来的混账,竟敢冲撞郎君?”

李保对二人道:“今日是某与乳娘合伙的门店开业大喜之日,本想叫些相熟之人共同庆贺。不想早上来了这纨绔子,某要他等到开业后再来,这厮非但不听,还打伤了店里的伙计,某气不过就与他起了冲突。”

周瑞钱德安两人两日前得了李保的请柬,邀请他二人参加门店开业誌喜。二人心中感慨,觉得官家面前荣宠非常的六皇子得宠却不骄矜,还能记得他们这等粗人,荣幸之至。今日下了值就带着几个相熟的弟兄来贺喜李保开门大吉。

谁知到了东市门外就听到东市署的吏报信,是有人到李保的门店捣乱。周钱二人带人就直冲进东市内。刚到场就看到那个纨绔子正要指挥家奴动手砸抢,周瑞立刻出声喝止。

张太岁看着金吾卫来给李保撑腰,想着这狗不过是个官宦子弟,家中长辈充其量是金吾卫中的参军郎将之流的低级武将。

自家的大人以前乃是金吾卫大将军,如今虽因错降级为右羽林统军。但对这狗家中金吾卫参军郎将之流的军职来,自家大人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想通了此节,张太岁呼喊家仆不要怕那几个金吾卫,打死打伤了自有他着。众家仆有了自家郎君的话,还有什么好怕的,顿时各个磨掌擦拳,目露凶光。

周瑞钱德安二人目视一眼,登时心意想通。周瑞对着李保道:“郎君莫急,今日只要有某二人在定不会让这混账伤了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