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站了好久后,樊羽城准备下楼去,可是才迈下一层台阶,胃部剧烈的疼痛便侵袭上来。

樊羽城咬牙发出一丝轻嘶,赶紧用手罩着自己的胃部,停下脚步,背靠墙面,“啊……”

他昨晚喝醉了,今天早餐没吃、中餐没吃、晚餐也没吃,引得老胃病犯了。

原本安若雪跪在那里发愣,听到楼梯间的轻微响声,吓得立马站起,小跑出来。

“你怎么啦?”她看到樊羽城的样子很痛苦,连脸都变青了,所以很轻声地问。

樊羽城看着她,慢慢扬唇,觉得很可笑,道:“做你的事去啊,老子死不了。”说完之后他好像跟没事似的,立马站直了身体,一步一步下着楼梯。

看他步履维艰,安若雪知道他在逞强,他明明是很痛的。

“羽城……”她三步并作一步,紧张地追上他,挡在他的面前。

俯视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安若雪,樊羽城心中爱恨参半,问:“你到底想干嘛?”

安若雪扶着他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视他,道:“我去给你做饭,你吃饭好吗?”

“嗯。”樊羽城微微点头。

安若雪开了空调和冷气,将桌上的菜热好,然后坐下跟樊羽城一起吃,席间,两个人都一声不吭,安安静静的。

至此,两人的关系终于没有那么僵了。不过,他们对彼此越来越客气,越来越小心翼翼了。

就这样,他们冷战了几乎整整一个星期。

每天樊羽城起床准备上班去的时候,安若雪都醒了,但是她继续装睡。每回樊羽城下班回家吃饭时,她狼吞虎咽一下子就吃完上楼,洗洗澡后就坐到床上看书不理人了。樊羽城一进来时她又马上躺下装睡,而且还是睡得很沉的那种,呼噜声直打。虽然中间樊羽城厚着脸皮求过两次欢,但被安若雪推却了。当然,那时的樊羽城都想着要硬上,*****的事他一直做得出来。不过因为安若雪故意垮着脸,总是以一副死人的状态面对他,所以搞得他每次连*****的兴致都没了。

总之,安若雪情绪异常低落,对生活提不起兴致。

穆常河等人的伤势比较重,还在住院休息,孟珂则因为穆常河向公司请了假,特意跑到医院照顾他。

安若雪读大学时就看出这两人有嘻嘻,为了不当电灯泡,她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角落看着他们俩的打情骂俏,一边还拎着桌上塑料袋里的麻辣零食,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

吃完中饭后,穆常河表示困了,得午休了。孟珂这才坐到安若雪对面,看她像个深闺怨妇似的闷闷不乐,而且吃着那样的垃圾食品,便苦着脸很小声地问:“喂,你不是说一个人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吗?怎么还这么不注意饮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