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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浓痰正中眉心,恶心的班淑娴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嗤啦一声撕下一片衣角用力的擦了擦。擦完后怒极的班淑娴,十指疾往叶枭抓去。另一边矮老者也在这时只手勾拿,恰好挡着叶枭的退路,高老者和何太冲眼见良机已至,同时扑上,心想这一次将他挤在中间,四人定能抓住了这小子,狠狠的缠扭厮打,虽然观之不雅,却管教他再也无法取巧。

叶枭心知四人的伎俩,虽然自知如今的内功,纵使被四人包加亦能够轻易取胜,但那样终究太不雅观,故而双手同时施展乾坤大挪移,一声清啸,拔身而起,在半空中轻轻一个转折,飘然落在丈许之外。

但见何太冲抱住了妻子的腰,班淑娴抓住丈夫肩头,高矮二老互相紧紧搂住,四人都摔倒在地。何氏夫妇发觉不对,急忙松手跃起。

而高老者大叫:“抓住了,这一次瞧你逃到哪里?啊哟不是……”

矮老者怒道:“快放手!”

高老者道:“你不先放手,我怎放得了?”

矮老者无奈道:“少说一句成不成?”

高老者道:“少说一句,自然可以,不过……”

矮老者放开双臂,厉声道:“起来!”

高老者对师哥终究心存畏惧,急忙缩手,双双跃起。高老者叫道:“喂,臭小子,你这不是比武,专使邪法,算哪门子的英雄?”

矮老者知道再纠缠下去,只有越加出丑,向叶枭抱拳道:“阁下神功盖世,老朽生平从所未见,华山派认栽了。”

叶枭微微一笑还礼道:“得罪!晚辈侥幸,适才若不是四位手下留情,晚辈已命丧正反两仪的刀剑之下。”这句话倒不是空泛的谦词,于周芷若未加点指之时,他确是险象环生,虽然最终获胜,但对这四人武功实无丝毫小觑之心,只是明知四人已出全力,“手下留情”云云,却是说得好听了。

高老者兀自得意洋洋的道:“是么?你自己也知胜得侥幸。”

叶枭道:“两位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高老者道:“我师哥是‘威震……”

矮老者喝道:“住嘴!”向叶枭道:“败军之将,羞愧无地,贱名何足挂齿?”说着回入华山派人丛之中。

高老者拍手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满不在乎的。”拾起地下两柄钢刀,施施然而归。

对于高老者如此洒脱,叶枭心下亦甚是佩服。便在此时,忽觉背后凉风袭体,微微刺痛。叶枭一惊,不及趋避,足尖使劲,拔身急起,斜飞而上,只听得飕飕两声轻响,跟着“啊”的一下长声呼叫。他在半空中转过头来,只见何太冲和班淑娴的两柄长剑并排插在适才被他以北冥神功吸干内力的昆仑派道人胸口。

原来何氏夫妇纵横半生,却当众败在一个后辈手底,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两人拾起长剑,眼见叶枭背对着自己,对望一眼,心意相通,点了点头,突然使出一招“无声无色”,同时疾向他背后刺去。这招“无声无色”是昆仑派剑学中的绝招,必须两人同使,两人功力相若,内劲相同,当剑招之出,劲力恰恰相反,于是两柄长剑上所生的荡激之力、破空之声,一齐相互抵消。这路剑招本是用于夜战,黑暗中令对方难以听声辨器,事先绝无半分征兆,白刃已然加身,但若白日用之背后偷袭,也令人无法防备。不料叶枭心意不动,自有神功护体,变招快极,但饶是如此,背上衣衫也已给划破了两条长缝,实是险极。

何氏夫妇收招不及,双剑竟将自家弟子钉死在地。叶枭落下地来,只听得旁观众人哗然大噪。何氏夫妇一不做、二不休,双剑齐向叶枭攻去,均想:“背后偷袭的不要脸勾当既已当众做了出来,今后颜面何存?若不将他刺死,自己夫妇也不能苟活于世。”是以出手尽是拚命的招数。

叶枭避了数剑,眼见何氏夫妇每一招都求同归于尽,显是难以善罢的局面,心念一动,你们既然不要命了,那就在死前贡献一些东西给我好了。想念至此,全力施展凌波微步,在原地留下一排残影,一手打在何太冲肩头,一手打在班淑娴肩头,在二人为反应过来之际,施展开北冥神功,登时源源不断地内力补充入体内。这两人可都是数十年的名宿,其功力绝非寻常人能够相比,叶枭纵使全力施展北冥神功,也是用了十数息才将两人内力吸尽。

但见两人被吸尽内力之后,顿时苍老了十岁多,更是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旁观群雄见状无不惊骇,知道吸星**的人误以为叶枭所施展的是吸星**,不懂的人自是以为他这是用了妖法。

叶枭可不管他人看法,连吸了三人的内力,不仅让他连番大战所耗的内力补回,甚至还大有盈余。他朝瘫软在地的何太冲和班淑娴一挥手,两人登时轻飘飘地落向昆仑派众弟子中。随即缓缓走向峨眉派,灭绝师太见状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从周芷若手中抢过昆吾剑,抛向叶枭,道:“还给你!我警告你,不要想打芷若的主意,否则我定要与你拼命!”

叶枭接住昆吾剑,对灭绝的话自是不以为意,也丝毫不加以理会,对周芷若吟唱道:

“谁,执吾之手,敛吾半世癫狂;

谁,吻吾之眸,遮吾半世流离;

谁,抚吾之面,慰吾半世哀伤;

谁,携吾之心,融吾半世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