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笔男被猛.男压下了气势,但他不甘心,于是他决定使出装笔大.法,你用钱我也用钱,咱们就比比。

装笔男拉了下衣领下面的领带,把扣子解开一粒,从西装里拿出钱包打开,然后冷笑着取出一打儿钱,足足看着有两千左右,丢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他在心里算过,这一笔加上刚才给的一笔,一共三千多正好超过猛.男给的数目,虽然他也心疼钱,但这个时候没办法了,如果败下阵来,眼前的女人随意找个借口就飞了,那自己的药不白吃了吗?

没有了女人,还吃了三片猛药,晚上到哪儿使劲儿去,弄不好得找个洗浴中心花两百块钱打野勒个鸡去,那也太悲催了。

装笔男也若有若无看向了寒霜,寒霜的眼里终于冒出了星星,那是对强者男人的赞赏,装笔男的心腾飞了,我抄啊,这有钱就是好,这样也能得到女人的青睐。

吴主任正要跟寒霜干杯呢,只要今晚把好灌醉了就可以带走,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能包下她当个长远的小情儿,以后随叫随到多自在。

他一直在羡慕部的大佬,那可是宣传.口的重量级人物,人家还管着广电和文化呢,那个漂亮的新来的女主持人,天天挺着一双白.嫩的大.腿在电视上露面,那就是大佬的情儿,圈里的人都知道。只要大佬去开会或是传达文化,女主持人就会开着自己上百万的小跑出现在那里,大佬在特定的住宿房间,女主持会留下来过夜,然后早上梳装打扮一新,高傲地踏着高跟鞋离去。

吴主任知道那种女人不是自己的菜,但他要得到寒霜还是有可能的。

可现在,都被搅和了,弄的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都是这个张主任找的什么地方,不说要有情调好出手的地方吗,这怎么还闹上了。

猥琐男张主任看出来吴主任的不悦,可是没办法,这个事他也管不了,也不能站起来大叫一声,操,都别吵吵了,耽误我们很重要部门的吴副主任泡勒个妞?

猛.男看到装笔男拍在桌上的那些钱,他哈哈大笑,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打儿,能有四五千的样子,也拍在了桌子上,“谁没钱呢,这事整的,哥穷啊,这穷的就剩下钱了,这个咋整。”

桌上的其他几个男人跟着起哄,“看见没有,这叫有钱。”

“还能不能拿出来了,没钱就赶紧回家,别在这儿丢人了。”

“那个妹子,这种男人你跟着他干嘛,到我们这桌来吧。”

到处都是哈哈大笑声,酒吧老板一看再不出来不行了,他来到中间左右不断地拱手,“各位,来的都是我的朋友,都是来听歌的,谁先谁后都没关系,给我个面子,让南萱一首首都唱。”

猛.男冷笑一声,“那你说先唱哪儿首啊,是我的潇洒走一回,还是月亮...床,啊?”

他故意改了一个字,然后大笑起来,老板无奈地再次拱手,而猛.男根本不给面子。

南萱好像没看到这些似的,她拿着一支铅笔在歌谱架上写了又停,然后低头将手指落在吉他上,没有弹出声,而是模拟着像在发音。肖晋远远地看懂了,这个妞在自己作曲写歌,没想到她是个创作型歌手,挺有意思的,只是看来今天不能听她唱自己的东西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今天的心情说不出好,也说不出坏,但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他突然来了兴趣,前生他只有看热闹的份儿,从来没有机会参与,因为他穷也没有钱,装笔对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装笔对他来说,如果在单位装,那就是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会被饭桶领导骂个狗血喷头,然后丢掉工作,就算丢不掉工作也会被穿无数的小鞋儿,活活地架空你弄死你,让你干最累的活,加最累的班,你不干,等着找死吧。

如果是在外面装笔,那是靠钱说话的,就算你再有理也没用。这么说吧,你开着一辆五千块钱的三手夏利汽车,正常行驶然后被闯红灯的路虎给撞了,啥也别说了拿钱给你家赔车,你想跟人家装笔,分分秒秒在街上骂的你抬不起头,打你都是白打,就算报了警,你想想那些是会帮你还是帮开路虎的。

除非你牛笔地开着悍马把路虎撞的稀碎,也让对方的心稀碎稀碎的,那你才叫牛笔。

有郑迦雪这种漂亮的老婆,前生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不管在外面看电影还是吃饭,或是打不起车的时候坐公交车,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等着找他的事,看他能不能罩着这样漂亮的老婆。

多数的时候都是郑迦雪善解人意地劝住他,让他既有了男人的面子,又有了台阶过下,一般人看到郑迦雪这样的美人,还有她那张冷若寒冰的表情,都会选择吵两句就退了,在心里只会骂上几次,白瞎这样的漂亮好女人,跟着这样窝囊的男人。

前生的肖晋自卑而无助,什么事也不敢惹,有时他为了自己连老婆都保护不好而自责和苦恼,找借口加班一个人在大街上喝酒吃串,有时就是十个串子喝上七八瓶啤酒,花上三四十块钱,看着灯光和过往的人和车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