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琨道:“可他为什么会有这些情报呢?”

郑天行眯起了眼睛,“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除非把他抓住,然后严刑逼供。”

“我们可以对他的女人下手?”郑琨阴森森地道。

“我早查过了,天鹅市是他的地盘,从保镖到道上的势力,他在天鹅市极有能量,所以在那里动手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栽在天鹅市,亚洲超品的刘家父子据说就是他弄死的。”

“虽然那个谢嫣然是他的女人,可毕竟是乔雅诺手下的艺人,如果动了谢嫣然,那么就要跟李家成为对立面,虽然我们并不怕她们,但不想惹下这样的麻烦。”

郑天行道:“我们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吧。”

郑琨走到吧台,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下去,“只是过惜了那五千万给了重山组,白打水漂了。”

“我就不信肖晋能钻到地缝里去。”

“父亲,下面我们怎么办?”

“只要肖晋没离开东京,我们就有机会,我查到樱花会的副会长山下横纲竟然配合重山组对肖晋出手,我们可以考虑借助他们的力量。”

“那是不是还要投入五千万?”郑琨一脸肉痛地道。

“你小子就只看眼前的利益,只要得到肖晋,让他吐出一座金矿来,够我们郑家吃几辈子的。”郑天行白了儿子一眼道。

“说的对,这个投入值得。”郑琨阴阴的一笑。

“你最好收敛一些,最近东京不太平,女人以后有的是,现在你着什么急。”郑天行抽出一支雪茄。

“我...没有。”郑琨讪讪地道。

郑天行冷笑一声,“别以为我老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昨晚睡了菲律宾的小歌星,几点从她房里出来的?”

郑琨马上无语了,郑天行语重心长地道:“你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父亲,我们什么时候认祖归宗啊?”郑琨坐到了郑天行的面前,怔怔地看着他。

郑天行一声长叹,“这个事先不要提了,我们就是被放在外面的棋子,上次差点让你暴露了,家里很不满意。”

他抽着雪茄,吐出浓浓的烟雾,像入陷入了回忆,“我们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爷爷死后,当时家族容不下我们母子,被赶了出来。不过他当时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自立门户,说有一天只要有所成就,就会把我收回到家族。”

“为了把母亲的牌位摆到家族的祠堂里,我立下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干一番事业让他们看看。”

郑天行解开胸前的衣扣,把领子松了松,弹了弹烟灰道:“那一大笔钱成了我发家的资金,随着我的成功,我们父子终于得到了家族的重视。”

“可现在,我突然不那么想了,为什么要回去,有什么好处吗?我们不过是现在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才把我们当人看,可是当初呢,那么冷血的家族不去也罢。但这个想法我不会表露出来。”

郑天行狠狠地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早晚有一天,我要把整个家族都吞掉,把他们全都踩在脚下,让他们乞求我对每一人的原谅,求我给他们一条生路。”

他一下站起来,又长又白的眉毛抖动起来,郑琨看着他,激动地道:“父亲放心,我们一定会拿回本来属于我们的一切。”

“好儿子。”

“你准备一下,想办法联系上樱花会的副会长山下横纲,先接触不谈生意,看准了再下手。”

他站到了窗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东京是多事之秋,不比之前,整个帮派都动了,这对我们来说既能混水摸鱼,但也容易成立众矢之的,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

“我懂了。”郑琨躬身退了出去。

...

山下横纲已经一个人站在那里半个小时没动,他被东京传来的消息活生生吓到了。

整个重山组就那么完了,直接被人在温泉里炸死,那这里安全吗?那些人会不会知道自己跟重山组的联系?还有,这事是谁干的,难道是孝龙这个老东西手里还有奇兵,他留了后手?

从千雪奈和肖晋的消失,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现在手里的孝龙已经烫手的山芋,刚才自己的举动摆明车马是把他软禁了,现在放了他,他能放过自己吗?可要是不放他,那些弄死重山组的人会不会对自己下手。

他打开一条门缝,看着儿女们和几个妻子围坐在一起,桌上摆着生日蛋糕,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他现在后悔把孝龙弄到自己的家里来,如果是在东京或者是樱花会的本部,这些事都好处理,还有回旋的余地,可现在就算他想走,也放心不下家里的人。

为了给孩子过生日,他全家的老小全在长野,这可如何是好。

井上川子站在他的身后不言语,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刚才的衣服被山下横纲撕碎了,这套衣服是他的第三个妻子找来的。

女人们太了解山下横纲的性格,也知道井上川子跟他的关系,见她伤成这个样子,衣不遮体而且走路的姿势,是刚刚被山下横纲蹂勒个躏完,女人还是同情女人的,谁让她们嫁给了帮派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