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过去开了门,看常远一身行头换的整齐,也想着自己最近也忙的好久没有练剑了,回身又换上练剑穿的衣服。

我把湿衣服拖下来就手放在桶边上,钻到他怀里,他身上热热的好舒服,我点了他鼻子下说:“你说这夫妻待时间长了夫妻像,还真是的,你脸色的厚度已经有超过我的意思了。”

进了景仁宫门,一片的死寂,我是被车送到宫门口的,这平时在宫里是不可能的,老十一直抱着我,我根本没有走进去的力气了。

我一抬手:“停,谁告诉你说我会输啊?我要是赢了呢?这鸭子就是你想办法了。”

他想了下,摇摇头:“她可能不算,听说是以妾室的身份去的,封了个格格吧。平时也不见你为别的兄弟婚娶这么上心的啊。”他点了点我头。

我拿水从他头上浇下来,他一下子睁开眼,看我笑着看着他,轻轻捏了我脸一下。

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他胳膊上有条我先前没有看到的疤,老十说是那天金龙给送印的时候,他们打了起来,谁也没得了便宜,不过还好他伤的比金龙轻些。

我看着眼前,想着历史变来变去的也不好,弄的我们心里都没谱的,不过想到最后结果不变,心里还多少踏实些,可是我希望有些结果可以变一变。

“常远呢?怎么没见他来?”“他被皇阿玛关在景仁宫,你的事情是他的失职,先前出的计策和这次是功过相抵,可是还是被关了。”

他放下杯子,把头kao在我的颈边,感觉他最近真的累了,皇阿玛让他接任我的职位做行走去了,比在吏部累多了,看来皇阿玛还是对我不错的,呵呵。

“你们兄弟和太子之间的事情吗?你比较想帮谁现在?”

半个月的调养我已经可以轻松的下床走动,看常远又吃着点心就进来,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他嘿米嘿米的笑着。

才回来那两天,老十天天把我抱前抱后,我说我应该多走走,他却根本不让我脚着地,说是怕那铐子的青紫清不掉,等掉了就会让我自己走的。

我点着头,有他在我身边,我只会越来越好的。

我又开始走起来:“别管是冲不冲喜,四哥府里真是冰火九重天,一年的时间红白事儿全齐了,不知道四嫂怎么样,唉。”

他拍拍我的头挤出来一个笑容:“不光是他们的事情,朕的宝贝儿子还被人给抓走了,你看你脸色白的。”

我们经常聊些清史,我也知道他对清朝的事情特别是康雍乾也通过电视知道不少。

他们一看皇上走了,忙都围上来,我命令十三弟:“去,你给我找个镜子来,快点儿。”

我轻轻捶他下,我只是想他了,他却总是往房事上面想,色狼。

皇上点了点头,跟老十又交待些照顾我的事情就摆驾回乾清宫了,李公公给我找来些绿豆糕,碗豆黄之类的吃的,说是下火。

我轻轻的问他:“今天这么累啊?”

“还能怎么样,我们还是看太子不顺眼,太子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四哥现在的态度倒让人不明白了,也不知道有时候他是帮着太子,还是帮着八哥,两边他全不得罪。十四弟倒和八哥走的近了些,看着比和四哥的关系还好了点儿。十三弟是天天练他的兵,和各兄弟间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不过这小子倒对他未来福晋挺上心的,想来以后会是个好老公吧。”

老十去把常远领了过来,常远一看我,也不管皇上在没在向我扑了过来:“还好还好,平安回来了,天啊,你怎么瘦成这样子了。”

他嘿嘿笑着kao在床上,把我扶起来围抱在怀里,轻轻的晃着:“现在才有你真的回来了的感觉,在车上的时候,看你一直的吐啊,难受啊,我真怕你会顶不过这关啊。”

我撅撅嘴说:“哪是白炼啊,要是没那几天,我只怕我是被人抬回来的了,我一个月基本上没有走过路,腿都是软的了。”

我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弘时的满月酒我并没有去喝,老十回来说四哥和四嫂让他给我带好,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十三弟忙说:“听说哥住在了这边一时心急坏了规矩,还请皇阿玛开恩,我们太想哥了。”

常远在门口说:“你俩有完没完啊?十爷我要跟你说点儿剑上的事儿。”

他神情放松多了,把我一下子拉到了水里,衣服全湿了,他看了边帮我拖衣服边说:“嗯,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敢说我一定是兄弟里对福晋最好的,哈哈。”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最近八哥经常找他,八哥也找过我谈帮着让太子下台的事情,老十看我没有决定,他也一直没给八哥准话,八哥为这件事情真有点儿不太高兴了。

我委屈的看着老十:“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啊55555,你心里有我没有啊,我在那儿吃不饱,还被拴着。”那里的食物只能是吃,根本吃不饱,而且我知道只有我吃不饱。

皇上应该是听到我回来了,出了正殿,当看到老十怀里的我时,一把接了过去,把我抱到正殿,放在床上,握着我的手,满眼的心疼。

老十轻轻的拍着我,给我擦着惊出的冷汗,一脸的心疼。

他眉头一皱:“和着你前一段锻炼白炼了啊?是丢人不小。”

我白他一眼:“先坏的后好的吧。”

我亲了亲他:“你来了就好,皇阿玛还好吗?”他摇了摇头,表情很低落,看来裕亲王的死对皇上打击很大。

四哥还是一直没有来看我,我心里其实挺失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他重视我,是除了老十外,兄弟里,最希望他来看我的。

他抱着我晃着说:“不哭了,我这不是来了?京里出了事情,知道你没有生命危险,皇阿玛才把你的事情往后放了放。”

我冲他笑了笑,他才安心下来。

常远不服了,撸着袖子说:“哟,你还牛了你,赌顿饭吧,谁输了请客吃饭,我跟你讲我特想吃全聚德的烤鸭,可是居然还没有,你想办法解决吧。”

我给常远腿上一脚说:“你吃饱了没事儿啊?这天都黑了你要练剑,你真是有刀有枪你不练你练贱。”

他一脸无所谓的说:“有什么怎么样的?有几个跟八福晋似的那么倔,搞的八爷现在没有子嗣,不过听说八爷有个妾好像是怀上了。这四福晋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人太圆滑了。过几天准给你们下帖子,你到时候去看看,我敢打赌,她一定表现的很开心。”

我搂着他脖子笑了起来:“这叫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我委屈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我没有照过一下镜子,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咬着下唇装可怜的看着他,他就是不给我拿。

他看我走的不错,只是远远跟着,让我自己在正殿里来回的走,他笑着看着我说:“不错不错,比刚回来强多了,不会走个三五步一头的虚汗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放开我,放开我。”惊醒,又是恶梦,梦里好多人来抓我,吓死我了,从天荡寨下来后总是做这个梦。

我给他洗着头,擦着身子,语气也轻了不少:“我就是让他们再给你加些热水,看你刚才都睡着了呢。”

“当然不成了,这宫里的有什么好的?我想吃全聚德,你想办法吧。”他又开始耍赖了。

常远和老十都把腿上的铅块去了,打从我被绑之后,他们平时腿上都绑着铅块,他们说其实小时候才开始练武的时候都有绑的,所以身子才会轻,当然我知道常远那是乱掰。

他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又开始上下其手的吃我豆腐,我白他一眼让他快洗,洗完了好想送什么礼给四哥,他这才住了手。

我和常远一起吐吐舌头,然后跟老十大概学了下我们打赌的事儿,老十也笑来了:“这有点儿意思,这些福晋们也都是各有千秋,不过这鸭子我倒是知道京城有个地儿做的不错,等你们有了结果,咱们去吃去。”

他把我抱紧些说:“嗯,最近事情真多,湖广总督居然报说有人集结把当铺什么的抢了,真是稀罕。”

我看他脸都红了,又亲他下,他趴在我耳朵边上说:“不许再逗我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行,我回来再伤着你,你得好好养着。”

他笑着说:“弘时是前天的事儿了,昨天四爷告诉皇上的。那乾隆他娘得等一段,可能得下个月吧才办事儿,我看皇上那意思,她是冲喜的。”

“那弘晖是怎么死的?”老十抬起头说:“伤寒,没顶过去。裕亲王是心口疼,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

他们一看皇上在也忙行礼,皇上皱着眉头说:“这可是后宫正殿,你们不得宣也敢进来啊?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等你好了自己去照,现在的样子你会吓到自己的。”他语气很坚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