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年看似是在和陈志说话，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扫向乔芷。
——
进入会场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主办方的人，领着他们在一个位子上坐下，招待了一会，就被事情缠身，走开了。
台上的灯光明亮，台下却是一片片的人头涌动。
乔芷是第一次看现场的时装周，和在网上看视频的心情自然是不同的。
陈志也在一边介绍着，因为模特都还没有开始走台，所以他就只能介绍着一边的灯光，还有已经开始播放的音律什么的。
乔芷左顾右盼，却只是看到一个个陌生的脸孔。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没搞清楚的一件事情。
她转头看向顾安年，见他也在盯着自己看，微微愣了愣，然后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顾安年点了点下颚，用眼神示意她说。
“那个……”乔芷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句话，才继续说道：“左侑是不是和栖左有一腿？”
顾安年听到她说‘有一腿’的时候，显现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他觉得这种话，不像是她会说的！
“什么叫有一腿！他们是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
乔芷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不知道，我上次和李妮在茶楼看到他们，还觉得奇怪呢？”
“嗯？”
乔芷继续说道：“就是我看到栖左很自然的接过左侑脱下的外套，还有……两个人坐在那里手还握在一起！”
顾安年点了点头，想起，这应该是那次她莫名其妙的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
而且，是和李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