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工人把冰箱洗衣机全部搬上去,搞了两个多小时才弄完,“慢走啊”送走他们后,张小道是心满意足,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能够过的这么奢华,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有点想瓯海,“算啦,人家是大哥,还真能和我有交集?”

...

下晚班的一位大叔,厂里面的主管干部,因为最近厂里要动大工程,所以已经连续十天晚上加班,人过四十确实不如年轻的时候,二十出头时上夜班都未喊过累,这才刚四十连加班都受不了,站在电梯里面双手插腰扭动屁股以此活血舒筋,电梯门缓缓关闭时,电子门打开一个老太太小跑想赶电梯。

大叔急忙摁了电梯的开门键,“谢谢你啊,小伙子”

这大妈会说话,大叔顿时觉得年轻了二十岁,大妈的小孙女抱着个五彩斑斓的小皮球也跟着跑进来,踮起脚尖摁亮了13楼电梯,然后捧着皮球自顾自的玩起来,大叔住在14楼,还要高一楼,就站在电梯的一侧等待,透过玻璃看自己脑袋“白发越来越多了”心中暗叹一句,透过玻璃渐渐的发现异样,当电梯层显屏幕每跳动一个数字时,爷孙二人就会往他身边靠近。

当电梯到13楼,小姑娘摁的楼层时,电梯门虽然叮的脆响,可是门没有开,而是缓缓的继续往下走,与此同时爷孙两个已经簇拥住大叔,小姑娘仰着头乌黑的大眼睛透出空洞,仿佛是画笔画上去的假眼,手上的小皮球举起来“叔叔,陪我玩皮球”声音和眼睛一样空洞,仿佛来自无底的深渊下面。

大妈嘴巴没有牙齿,嘴皮瘪下“不好意思小伙子,孩子皮,你就陪她玩一会儿...桀桀”笑起来时,宛如夜猫子叫,电梯突然一晃,然后失重往下面掉,“啊...”大叔发出凄厉的惨叫。

执拗一声,电梯猛地停在一楼并没有坠毁,因为突如其来的停止,惯性把大叔抛向空中,斑白头发的脑壳撞在电梯顶上,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当鲜血模糊了双眼时,终于透过血红的视线看清楚眼前的是什么东西。

小姑娘穿着碎花的小裙褂,无头,脖子一个小碗大小的疤痕,没有血迹,但是下体前面的裙子上却有一块类似玫瑰的血迹,而老太太垫脚站着,好像抽风的姿势,一张脑袋被硬物砸扁,分辨不清的嘴巴在往外嘭涌鲜血。

“陪我玩”小姑娘手上的皮球就是她脑袋,小嘴张开,一张小嘴没有一只牙齿,但是能看见牙根,所以她的牙齿是被人为了某种目的而打断,浑浊的双眼露出凶恶的光。

这一切,就发生在张小道所处楼房的电梯中。

第二天下午,有人在楼外废地发现了他,并没有死,但是下体扯断塞在他嘴巴里面,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

张小道和一大群吃瓜群众站在警戒线外看热闹,旁边有人说“太可怕,据说**被扯断塞他嘴巴里面”

“吸!不会是有什么脏东西吧?”

“说不准,这几天冷飕飕的”

张小道浑身一激灵,小弟弟被扯断就算了,还自己含住,这口味太重了,说的不是受害人,而是施暴者,但还要赶去参加同学聚会,就没有多停留整理一下廉价的西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