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俏俏身为杀手,虽然做的都是杀人的勾当,可她却只限于暗中出手。由于职业的关系,导致她每次见到警察,心里都会有种不安生的感觉。

而这些当兵的,不但不把警察们放在眼里,甚至还敢抡起那尺许长的大脚,在他们的脸上印花儿,这违反常规的现象,直令她目瞪口呆。

特别是最后,彭连长在那位市局副局长的脸上,一口气踩了七七四十九脚,直唬得左俏俏粉面煞白,表情惊骇。

她心虚之下,凑到赵子龙的身边,带着些忐忑之意小声问道:“喂,赵子龙,你的这几个朋友这么胡来,不会惹来大麻烦吧?”

“能有什么麻烦,警察追问得急了,我就说你是暗风堂的人,是来刺杀我的,他们顶多也就判你个杀人未遂吧,不会有大事儿的。”

赵子龙闻言戏谑一笑,在她那晶莹的小耳边吹口热气说道。

听了这番半真半假的话,左俏俏红唇微努,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肋下的软肉处掐出了一朵朵鲜红梅花。感觉着钻心的疼痛,赵子龙痛不欲生。

“咦,子龙兄弟,你上次去部队传授厨艺时,带的不是姓杨的小美人吗?怎么几天不见又换了,你这换美眉的速度比我换衣服的速度都快。”

彭连长转过身正好看到二人在那里腻歪,不由出声坏笑道。

听了这话,赵子龙还没有什么,可演技精湛的左俏俏却装出一副幽怨的模样,用那晶莹的手指捏住他一点点肋条肉,再度拧出了朵朵梅花。

赵子龙呲牙咧嘴之下,大手借机在她那丰弹的美臀上捏了两把,甚至还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到她的深幽之地轻轻一探。

那左俏俏气恼之下,自然少不了再给他添几朵梅花。

打闹一阵儿后,赵子龙敛起笑容,扭头向彭连长正色问道:“老哥,刚才那个被你踩脸的家伙,打电话要联系阳州市军分区处分你们,不会有事儿吧?”

“放心吧,这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冲我叫嚣,简直不知死活。”彭连长冷哼一声,大咧咧地叫道:“打了他们也是白打,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阳州市军分区根本管不着我们,不过那个姓李的司令,好像倒与我家人有些渊源。先前我带队伍过来训练时,就好像是他去接的我们。”

“对了,当时他还大咧咧地告诉我,如果在这里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他,现在遇到这档子事儿,正好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儿。”

彭连长大马金刀地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一边的左俏俏与赵子龙看到他如此豪气,都不由面面相觑。

阳州市军分区,是整个阳州市最高的军方机构。它处于市区与南郊接壤之处,内里绿化充分,井然有序,一排染成迷彩色的四层楼在树木间若隐若现。

在主楼二层的一间办公室里,一位理着平头,面色清烁的老人,正坐在那里细心地浇花。他戴着老花镜,细细浸润每寸泥土,看起来一丝不苟。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名机灵的小伙子从外间跑进来,接起了电话。这名小通信员是名入伍半年的新兵,幸运地被挑到这里做司令的通讯员。

他对着电话乖巧地问候了两句后,捂着话筒向正在浇花的司令叫道:“李司令员,是市公安局程局长的电话,他有急事要找您商量。”

“能有什么急事,这小子整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连点大视野大境界都没有,如何能成大事儿?”李司令员撇了撇嘴,缓缓放下花撒走了过来。

“喂,小橙子,你诈诈乎乎的要闹哪样儿啊?不知道我老头子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忙着整理花草吗?”李司令员接过电话,没有好气地叫道。

“李叔,我也是没有办法才给您打的电话,市局张副局长带了一队人去长风县执行任务,居然被几个士兵给打了,还有几个被打断了骨头。”

电话里,程通的声音显得十分诚恳,大有讨好之意。

“那又如何,你们公安局那些警察都是花拳秀腿,搞个治安吓吓小偷还差不多。与我手下那些铁骨铮铮的士兵打斗,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他们不长眼,见了我的人,不知道避着点儿,要我说啊,他们挨打活该。”

李司令员是出了名的护短,对麾下的士兵可谓是珍惜有加。此时程局长来他这里告状,他自然不会有好听话,硬梆梆地回绝道。

“李叔,我知道是我的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的人。可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公正执法,您的人当众殴打不算,还打断了骨头,这事儿闹得有些大。”

“他们挨打算他们活该,可您是不是也稍稍拿出点态度来,随便记个过什么的,也好让我有个交待。否则,以后我可怎么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