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我想求你一件事,能不能先将法器给我,事成之后,我必定还你一个活脱的儿子!”

当晚,唐禹连夜找到贺老,跟他要之前承诺的法器。

从拍卖会出来后细想,唐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一个深山里的老头,怎么会想到来海天拍卖会卖线索?

这么洋气还搞拍卖?唐禹觉得这件事多少透着点诡异,他总感觉这两味药材,有些鱼饵的味道。

于是他为了以防万一,就想先将法器要来,想看看能不能从里面得到好处,增强实力。

法器是贺国安无意中得到的,说是法器,可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知道怎么用,对于贺国安来说就是一个值钱点的收藏品,没什么大用,为了儿子,他犹豫了下还是先将法器给了唐禹:“小伙子,我相信你,别让我失望啊。”

唐禹诚恳的说:“那当然。”

这话不假,唐禹也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信守承诺这点,还是会做到的。

贺国安说的法器只有巴掌大小,是一只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精巧异兽,以唐禹的见多识广,也看不出是什么妖兽。

刚拿到法器时,唐禹身体里的残魂微微一颤,有了感应。

确实有灵气!

贺国安没说谎。

不过现在没多余的时间研究,唐禹马不停蹄赶到许玄瑞的酒吧。

“你替陈家做事?”许玄瑞喝了口酒问道。

唐禹没有马上回答,反问道:“怎么,怕了?”

许玄瑞八年前来江城,初生的牛犊,那是见谁干谁,满身的伤痕就是勇气的最好见证。

现在八年过去了,伤痕还在,勇气也还在。

“怕自然不怕,要和三门四家的高手碰面,想想还有些小兴奋。”

许玄瑞依然如初生的牛犊,不惧三门四家,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不怕归不怕,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和陈家到底怎么回事。”

许玄瑞都这么问了,唐禹再隐瞒就不对人了:“别把我算作陈家的人,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于是唐禹将和陈远的瓜葛说了一遍。

“我不是陈家的人,三门四家,只是我的垫脚石而已。”

很多武者都固执和骄傲,许玄瑞就是这样,以他的身手,随便去哪里都受重视,可他一直窝在滨河,就是怕别人骂他是三门四家的走狗奴才,打不过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没了武人的脊梁和骄傲。

这个答案让许玄瑞很满意,一口将杯中的酒干掉:“如果你是三门四家的人,我就低看你一眼,我不愿意跟你去当走狗奴才。”

“那当然不会,三门四家也不会要我这样的走狗奴才,特别是狱门,我杀过他们的人!”

“噗。”许玄瑞被唐禹这轻描淡写的重磅消息给吓到了:“咳咳,我草,你胆子够大呀,当真?”

唐禹耸耸肩:“这事还能有假?不过他们不知道是我干的,要不然他们会死更多的人!”

许玄瑞一愣,然后才醒悟这句话的意思,跟他的酒杯碰了下来,说:“你叼,我怎么感觉是上了贼船?”

唐禹喝干杯中酒:“上不上在你,什么时候下也在你,你和陈远不一样,我是欣赏,不是利用!”

许玄瑞嘀咕道:“上都上了,还怎么下!连狱门的事都知道了,我要说下,你不会当场格杀了我吧?”

嘀咕完,许玄瑞认真的问:“明天几点出发去名山?”

唐禹会心一笑,心说果然没看错人:“等我消息。”

第二天一早,唐禹就接到陈致瑶的电话,五家约定晚上八点出发。

在伽蓝酒吧碰头后,陈致瑶将一叠资料交给唐禹,是这次各家派去名山的人员资料。

唐禹连忙接过来,还没打开,就听到陈致瑶说:“你要的人在第九页!”

唐禹一笑,直接翻到第九页,上面贴着一张青年的照片,名字栏后写着:单仁杰!

哼,单仁杰要去就好!不枉我设局一场。

“你报复心还真强啊,回去我才想起来,你这么做的目的好像是想对付狱门,或者单仁杰!”

唐禹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他伤害过我身边的人,所以得死!”

我也算是你身边的人吗?陈致瑶很想问,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许玄瑞侧过头来看了看,说:“单仁杰?这个人我知道,人渣一个,曾经强暴过不少十来岁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