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玩过界

老虎带着她在舞池中轻轻舞动,长宁被他的口气吓了一吓,不过,才一会,她便娇笑起来,双手故意紧紧的环绕住他的脖子,靠近他,声音柔若无骨,“你会后悔的,我可是个很难缠的女人,我会把你缠得死死的,就像这样……不论是今天……明天……后天……或许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透不过气来。”

老虎诱到她身上的长相思花香。轻轻淡淡,若隐若现,他顿了一下,长宁的三百六十度的转变让他无法着摸,许久,他才说,“我会随时恭候。”

舞曲开始醉人,使他们在音乐的芬芳中渐渐沉沦,长宁靠着他,和着他的步子。

“先生的胸膛可真是温暖,让人迷恋呀!”长宁更加放肆的把脸贴在他胸前,双手环着他的颈,柔声道,“你这面具底下,一定是一张能够迷倒众生的脸,看来我真是艳福不浅,要攀上高枝了。”

宁越没有说话,却在她把脸贴到他胸前一刻识破她的鬼计,这丫头,真是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他倒要看看,接下来,她又会增加什么样的法码,做出什么越格的事!于是,他干脆顺着她自己搭的梯子爬上去,给她来个斧底抽鉴,让她无路可退。落入他的手心。

“先生……”

“先生,你怎么不说话?”长宁有一点急燥,伸过手,就想掀开他的面具,宁越别过脸,笑道,“小姐,这样太没有意思了,敢不敢玩更加刺激一点的?”

“怎样才算刺激?”长宁果然上当。

宁越还真是服了她,这个丫头居然还未吸取上次胖子陆的教训,才没多久,又本性难改的踏进陷井来。

“跟我来。”宁越一把拉住长宁,就往别墅的二楼走去。

上了楼左手边的第一间房间里,有人正在进行所谓的魔术表演,屋子里挤满了人,看着表演者一会儿把手帕变没了,一会儿又从手中跑出一只又白又可爱的小老鼠,大家尖叫着,气氛高到极点。

长宁也跟着叫。

“这算不了什么!”身边的老虎突然说。长宁回过头,开始嘲笑这只老虎是在吹牛皮,宁越哼了一声,松开长宁的手。

“你等着,我送你一件礼物。”他说着就径自跑到台前,拿过麦,说要献给大家一个更有意思的魔术。

和所有的魔术相同,宁越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突然就吹了一口气,然后气定神闲的就像是真正的表演大师一样,从台上下来,推开拥挤的人群走到正在摇头晃脑的长宁身边,举起她的手……。

长宁的笑在一秒钟之内定格,刚刚的嘲笑也转化为不可置信,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手指上多了一颗陌生的戒指,诺大的钻石在灯光下烁烁生辉。

“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么?”他说。

长宁摇了摇头,突然又点了点头,被他瞬间的转变摸不着头脑,怎么想,也想不通这戒指是怎么长了翅膀,飞到她手指上来的。

“这?真的是你变出来的吗?很值钱吗?值一百万吗?”长宁竟然傻傻的指着戒指问出这种话来。

“是,但是,并不怎么值钱,只不过是个纪念品而已。”他的回答简炼。

长宁隔着面具笑了笑,面前这个傻大款看来被她迷得发了晕,居然稀里糊涂的送她一枚钻戒,要知道,这东西,再怎么不值钱,在她眼里也是很值钱的。若是变卖了它,说不定还可以把欠宁越那笔债给还了。

长宁想得漂亮,不知不觉得又比划起手指来,细数起好处。

宁越在面具之下也笑了笑,握起她的手,“敢不敢跟我去喝酒?”

“喝酒?”长宁发现跟他还真有些投缘,说不定,还可以在这个傻大款身上敲出更多的油水来。长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当然。”她回答的也爽快,。

很快,他便带着她到了子戒的专属酒吧房里,吧房连着天台,可以在天台上看到海的深遂以及听到它的咆叫,宁越并不理会这些,只是从橱柜里拿出酒,一一摆放在天台的桌上。

二人对面而坐,依旧带着面具,宁越道,“小姐敢跟我玩这个游戏,一定很会喝酒吧,不如这样,我们来点彩头,小姐每喝一瓶,我可以给你一万元,怎么样?”

“一万元?”长宁瓣着指头又算起帐来,“一百万,一百万那不得喝一百瓶酒?”那多不划算,长宁自然摇了摇头,她得走捷径,尽快在他身上扒出一百万来。

“一百万?小姐为什么总提一百万?”宁越故意问,同时也终于知道这位大小姐究竟想在他身上打什么主意了。

见长宁不答,他也不深究,道,“那小姐想怎样?”

长宁迷人一笑,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不想把面前这个傻大款给吓跑了,一切,都等她把他灌醉了再说,“嘻嘻,不如这样,这里的酒我们每人一半,看谁先喝完,先喝完的可以获得奖励哦。”

“什么奖励?”

“这是个秘密,喝完了你就知道了。”喝完了,他就成冤大头了,长宁偷偷的想着。

“好,一言为定。”

长宁把自己隐进黑色里,双手合一对着天暗自祷告,“对不起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谁叫宁越那家伙催命似的催着紧呢?我若再不还钱,过不了几日,就得沦为他的情人,我可不想有这样的下场。”

“你在干什么?”他问。

“哦,没什么。”长宁马上咯咯笑起来,半是纯真半是邪气的笑声在四周弥散,随着海滩上的烟火耀红了半边天,长宁转过身,她的发丝已被烟火染成红色,午夜灵动的影子莫名就让宁越想起她笔下的那幅画来,这个顽劣的女子,她以后的幸福会捧在谁的手心里?又会在谁的脸上漫延?一起息息相关?

天下为大的宁越,被自己内心里蹦出的这么幼稚的想法吓了一吓,眉头一紧,在心里刚刚打开的一扇门,啪的一声又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