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就要心软了,就要答应他了。

他突然眼睛黑亮黑亮的看着她,一张邪肆张扬的面孔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只猎豹的纹身也仿佛活了起来,随时准备蠢蠢欲动。

“何以宁,你帮我。”

“啊?”何以宁羞红了脸。

“我不进去,你用别的办法帮我。”他又用脑袋蹭她的脖子,好像一只主动撒娇的金毛猎犬,“你帮我,何以宁,用手或者……用嘴。”

何以宁臊得要死,水汪闪亮的眸闪着羞涩的光芒。

她嗔怪,“顾念西,你胡乱说什么。”

“好,那用手,用手行不行?”他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了。

夜色沉默了,空气中流动着不安而慌乱又期待的困子,他几乎要放弃了,却听她弱弱的一声,几不可闻,“嗯。”

他欣喜惹狂,兴奋的重新吻上她的唇。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顾念西伏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两人密实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低吼……

完事的时候,都是一身的汗,像两只搁浅的鱼,抱在一起艰难的呼吸着。

“何以宁,我舒服死了。”他把头拱在她胸前,乱蹭。

她想,只是这样就让他这么舒服了吗?他不是跟林易可做过很多次?难道林易可没有满足他?

想到林易可,她没好气的把他从身上推开,“你去洗澡,臭死了。”

“我哪里臭。”

“浑身臭。”

“何以宁,你怎么了?”

“没怎么,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