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都是带突然刹车的吗?

“何以宁,你再噢一个字,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巴。”

他的嘴巴才该缝,又毒又狠。

一个噢字险些出口,何以宁急忙改口,“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顾念西有些烦燥。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在医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另一面,他真的以为她只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不会反抗,不会咬人,最多惹急的时候刨一刨蹄子。

可她在面对鲜血淋淋的病人时所表现出的那份淡定从容,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锻炼出来的。

同一个女人,在生活和工作上会有这样大的差距吗?

哪一面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把这个换上。”他忽然丢过来一个纸袋。

何以宁放好洗澡水,迎面一个黑影砸了过来,她惯性的后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东西从袋子里掉了出来,她乍一看,顿时又羞又怒。

竟然是医生的白大褂。

“这里不是医院。”何以宁厌恶的皱眉,坚决的强调。

这东西他哪弄来的?

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他究竟有没有脑子,这里是家耶,竟然要让她穿医院的工作服。

“你聋了,我说,让你换上。”顾念西凶狠的一字一字强调,邪肆的眉毛微微上扬,似乎在显露着他此时的不满。

“为什么换这个?”

“我喜欢。”

他喜欢玩扮演医生病人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