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第一次醉酒是国足世界杯出线的那次,今天这一次就是他人生的第二次醉酒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是大姐跟老妈把自己给抬到床上的,

太阳穴鼓得很高,头很痛,这种疼痛很有节奏,

就跟老家那个放在大堂上的大摆钟一样,摆一次就痛一次。

到底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不记得了!

或许刘闯今天经历了太多让他难以现象的东西,刚睡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头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婚礼场所并不是在什么大酒店,教堂这之类的高档场所,而是在老家的农村。

老家很热闹,一个村上千人都是一个姓,基本都带点亲戚关系,自己老爸又

是学校的主任,所以基本能来的都来了,黑压压的一大片,

还好自己老家是在堤边,

虽然房间里面只能摆几桌,但是在大堤上一桌连着一桌的酒席排成一条线,

自己的家就像是这条线的中心点,从家里头让大堤的两边看,妈耶!根本看不到头哇!

这都有好几千人了,就算村里的人都来了也才一千刚出头,怎么多出了几千人?

再说了这几千人宴席是怎么做出来的?自己怎么在这里?

刚想到会不会是一场梦?一个声音打断了正在幻想的刘闯。

“小闯,小闯,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啊?都快拜堂成亲了,快,快,

快,去把你媳妇给牵出来!”

刘闯有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媳妇?我媳妇谁呀?

对了,你又是谁呀,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谁?

刘闯刚想要开口发问,又被一句话给打断了。

“儿子,你还傻站在这里,快去大堂,

你媳妇马上就要出来了,要拜堂了!奶奶在等你呢”

老爸?怎么头发变白了?什么奶奶?奶奶不是去世了吗?

奶奶去世的那一年自己才6岁,老爸跟老妈也刚好在那一年分到了学校的单位房,

搬出来以后自己就很少回老家了,小时候听妈妈说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年小叔跟大伯

两个人结伴从云南偷渡到越南,

在越南闯荡去了,后来好像听说在越南跟一个毒枭缸起来两人被毒枭给杀害了。

奶奶也是听到这个消息才得了一种怪病,连治的机会都没有就去世了!

[提前告诉大家一个小道消息,在刘闯征服了中超以后,

被他的老师银狐里皮带去了欧洲,在欧洲因为一些原因

(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本书或者下一本欧洲篇的书里面就会有揭晓,敬亲期待!)

得罪了欧洲的一个博彩集团,博彩集团可不是好惹的,

他们请了一个杀手组织去干掉这个不听话的中国男人,

在危难关头,另一个组织的人救了自己,这个组织的头头居然是自己的.........?]

自己的6岁前的童年可以说有一大半是跟奶奶一起过的,

没想到在这个婚礼上,奶奶居然坐在了大堂的老式靠椅上,

吃了蜜糖一样乐呵呵的看这自己笑个不停。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奶奶复活了?

“新娘出来了,新娘出来了!”“好漂亮呀,太美了!”“哇!哇!”

对了!刚才老爸好像说我媳妇就要出来了?难道今天我结婚?哎呀妈耶,不会吧?

我才多大呀,我到底多大了?怎么好像记不起来了?

这不是小露吗?小露是我媳妇?嗯?小露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