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你在说一次!”

裴黎昕以恶魔般低吼的声音朝她吼去,气势犹如突然间的醍醐灌顶,居高临下地怒视她。

安夏北怯懦了半天,才多少气运丹田,迎上了裴黎昕那双锐利的眼眸,道:“我,我再说一次怎么了?子不教父之过,以后钱串、钱袋、钱包、钱罐要是有任何问题,都是你的错!”

“哎呦,你说什么?我的错?你……”

不等裴黎昕把话说完,钱串已经在地上扭动起小屁屁,唱到:“啊哦……啊哦诶……啊嘶?N……狗锭欺负人呀!啊,狗锭欺负人,欺负的人是谁啊,就是我妈咪呀!啊哦……”

听着钱串扯嗓子,犹如狼吼般的声音,顿时全场被雷到。

裴黎昕更是差一点没摔倒,管家忙走上前一步,扶住他。

回过神后的裴黎昕,冲着钱串吼道:“闭嘴!唱的什么东西,难听死了!以后不要在唱这种安夏北做出来的垃圾曲调!”

钱串很听教诲,当即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可安夏北很揪心,一脸愤怒地盯着裴黎昕。

心里的火焰怎么都压制不住,突然间她前进一步,使劲地用那只没有受伤的脚丫,狠踩裴黎昕一脚,喝道:“串串唱的那是神曲,不是我编的曲子,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家伙!”

裴黎昕呲牙咧嘴地抱着自己的脚,弹跳几下后,停止。

双眸很安静地看着安夏北,半天才从牙齿中挤出几个字,道:“安夏北,我敢你踩我?还用这么大力?你……你是不是没病?那出院!”

说完话,裴黎昕愤愤地转身,朝电梯方间走去。

摁动了下电梯的按钮,他又转过身,对耸立一侧的管家,吩咐道:“马上去办出院手续,让那个女人出院!”

“啊……裴先生,其实……”

“算了管家,你去办出院手续吧!现在出院还能少花点钱呢!”安夏北打断管家的话,一想到能省钱,她就不住地暗自窃喜。

裴黎昕在众人注视下,很优雅地步入电梯间。

当电梯的门缓缓关上,他立马弹跳地抱起自己的脚,咧嘴说:“这个过分的女人,怎么这么大气力,难道她练过金刚脚?”

“唔唔,安夏北不是练金刚脚滴,只是她小时候去少林寺偷东西,被抓住后,主持和尚就扣了她半年,天天没事做,自然就与那些和尚练功喽!”一个稚嫩地小声音从裴黎昕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