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身上裹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就窝在废旧沙发上躺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早上,清晨里的第一声鸟鸣唤醒了海乐,她只有等待着谢品逸过来开门才能出去。

她一边默着单词,一边等待着谢品逸的到来。

当听到了脚步声有节奏的传来,她停止了默书的声音。

然后是开锁的声音,门哗的一声被打开了。

谢品逸望了她一眼,伸了一个懒腰问:“亲爱的妹妹,昨晚睡得好不好?”

“还行。”谢海乐回答。

“还行?”谢品逸来到谢海乐身边,打量着她,“什么叫还行。”

“还行就叫做还行。”谢海乐说,“你要是不懂这个意思,你可以在这里睡一晚上试试,就知道什么叫做还行。”

谢品逸不怒反笑。

“亲爱的妹妹,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乖了,是不是你也开始了你的叛逆期,这样可不好哦。”谢品逸站在海乐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

谢海乐不再吭声,她觉得,她现在并不是怕他,而是在可怜他。

一个妄想从折磨她来获得内心平衡的人,他又能快乐到哪里去?

“看来,这个黑房子已经不能让你恐惧了是吗?”谢品逸问。

谢海乐还是没有回答,她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谢品逸阴沉沉的望着她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