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不成,立刻就被人给挖了墙角,最郁闷的是这个墙角他还没有办法反挖回来!在娱乐报导大肆宣嚷之前,他借着疗伤立刻飞到国外去了,一同跟去的还有死都甩不掉的纪藤雅子。

他并不知道,这场闹剧根本没翻出一个水花来。

原因很简单,厉爵修很吃醋,他的火气很大,根本不允许媒体在报导杂志上多写一个字,甚至于,任何关于这场纠结的新闻都被他强压了下去,仅仅是打一个电话而已。

当夜,他带着阮昔回到了别墅。

一夜缠绵……梦醒时分,阮昔终于清醒过来,对施美人有了深深的愧疚,于是给他拨了一个越洋电话,谁知道电话还没有打通,旁边的男人就醒了,他的一只胳膊压了上来,把阮昔整个人收搂在怀里。

清冽的嗓音在耳边吹气,“和谁打电话?”

阮昔打了一个颤,迅速把电话给挂了,“没谁。”

“那就睡觉吧。”

犹豫了一下,她只好把手机给扔出去了。

接着,男人的薄,密密地落在她犹带酸涩的身体上,肩背,腰上,落到到大腿时,阮昔忍不住全身一颤,整个灵魂都颤抖起来,穿着薄薄衣裙的身体,柔软得好像一滩水。

轻轻闭着眼,被他折腾了半夜的身体仍然酸软得厉害。

“爵修……”

眼角沁出泪珠,她的手伸出去,将他的背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你再说一次,爱我。”

厉爵修停住肆虐的唇舌,低笑一声,既而吻掉了她的泪珠,“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父亲是和情人一起死的,生意失败以后,他扔掉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却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女儿和老婆远走他乡,却没料到老天也不放过他,只留下了一个神智失常的女儿,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是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了。”

阮昔默默听着,昏暗的卧室里看不清他的脸。

但她可以想象,那张出众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厉爵修在她的心里就好像是一座高山,只有攀登到顶点的时候,才能俯瞰得到他心里的点点滴滴,往日的相处,就像一幅画。

尽管不是那么美,却很真实。

这个男人是多么骄傲,又是多么狡猾啊!

忍不住心里甜滋滋的,再难攻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攻克了吗?

阮昔好半天才问,声音低低的,“所以你才这么讨厌女人?”

男人没吭声,温热的身体紧紧靠着,把她抱在怀里,“昔昔,说爱我。”

“凭什么啊?”

本着不吃亏的想法,阮昔的嘴噘得老高,“你怎么不说?”

“怎么,不是你先爱上我的吗?”

就算是阮昔也不会承认……她气呼呼地把厉爵修的咸猪手给拨开了,滚滚滚到另一边的角落里去,满头的乌发覆住脸上的表情,肩背一抽一抽,像是在啜泣。

厉爵修微愣,还有点抓不住她的情绪。

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抬手扭开了床头灯。

淡淡的光晕覆在她白晳动人的身上,圆裸的肩头好像抹着一层珍珠的色泽,透着光亮,窈窕的身形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裹着,厉爵修好像在她的背影看到了受伤。

要说,厉爵修的人生就没多少哄女人的经验。

从他成年开始,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谄媚人群,但是,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却屈指可数,除了那个舍不得碰一个手指头的异性妹妹,就只有曾经让他恼羞城怒的文柳儿了。

文柳儿的爱,充满了疯狂和占有。

厉爵修把她看成神经病,就连遇到都是躲着走,从来不和她有任何场合碰面,更不用说回应她的爱了。

本来以为她慢慢就会放弃了,结果事情越闹越僵,知道她派杀手害阮昔的时候,厉爵修恨不得亲手把她的脖子给拧下来……后来的种种,那完全已经是一种忍让,阮昔的话让他有了一些松动。

杀了她,还不如让她活着。

永远也得不到的痛楚会在她的心头一直发酵,除非她会有放弃的那一天。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惩罚到了那个女人,后来更是动了些手脚,把她扔到了国外,眼不见为净。

如果阮昔现在告诉他,她已经爱上了施清华。

他会二话不说就崩了施清华!

还好没有……这个女人仍然在自己的怀里,从来没有变过,厉爵修的心头涌上柔软,慢慢启唇,轻笑,“你让我知道了爱。”

小绒兔一样窝的女人,耳朵动了动。

好像听到了,又好像在装傻。

声音含糊不清,“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