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向他,英俊绝伦的厉爵修的眉毛深皱,“什么意思?”

阮昔和文柳柳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有危机感?

登时被他噎住,老胡不知道怎么说了。

女人是一种嫉妒心很强的生物。

她追了厉少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抗体,打着持久战的念头。

尽管,直到现在厉爵修也不屑看她一眼。

可是阮昔一旦出现,还和厉少同进同出,流言传出去后,文柳柳的心就像火烧一样煎熬,她怎么可能一点动作也没有。

“她可能误会了阮秘书的身份。”

厉爵修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顿时明白过来,牙齿咬得咯咯想,“这个自作多情的女人!”

这时,李医生已经为阮昔打完了退烧针,留了一点药放在桌头,交待了佣人怎么服用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准备出去。

躺在大床上昏昏沉沉的阮昔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发现干涸的嗓子哑得厉害,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在面前晃荡,却看不清楚。

“你是?”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出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隐隐透着温文,他自我介绍道,“我姓李,你叫我李医生就可以了。”

“李医生……”

唤了一声,阮昔嗓子痛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李医生发现她情况不好,连忙让女佣送来一杯热茶,喂着她喝了下去,“你烧得很厉害,幸好及时打了退烧针,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身上很重很痛,没什么力气。”

阮昔虚弱说着,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好像就是人事经理过来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才说了两句就觉得身上热得难受,脸颊也红了起来,人事经理还一连问了她几句,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后来,她好像还听到了人事经理去叫周秘的声音。

接下来,就不知道了。

她在帝炎的经受了那么多的残酷训练,更重更严重的伤都有过,根本就不知道感冒发烧的滋味,打了几个喷嚏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喝点热水就没事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一个小小的感冒病毒,把她折腾得倒下了!

“你发了高烧,这些反应都是暂时的,慢慢就会好了。”

原来是这样,阮昔发现身边的环境很陌生,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眼皮重得厉害,虚弱地说着,“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烧过,所以……”

她的话让李医生微讶,温文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疑惑,“你从来没有发过烧吗?”

至少在她的印象里没有过,脸红红的,染着胭脂的颜色。

全身好像被坦克压过去的痛。

“在我记忆里是没有的。”

再让她回忆小时候的事,很累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阮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地睡着。

再度看了她一眼,旁边的佣人收拾着,李医生拎起了自己的医药箱,向佣人交待了几句,“你病了要好好休息,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了。”

“嗯。”

女佣送李医生出去,正好和男主人厉爵修打个照面,老胡站在厉爵修身边。

厉爵修的脸色很难看,青筋暴露。

李医生微笑了一下,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阮小姐的烧暂时退了,正在休息。”

厉爵修嘴里轻轻吐了口气,脸色依然寒着,“那就好,要紧吗?”

“我已经留了药了,定时给她服用就可以。”

说着,李医生笑笑,“那我先回去了。”

“那不行,万一烧起来怎么样!”

厉爵修的话就是霸权,一句定死,“你今天别回去了,反正客房多的是,留在这里算了。”

李医生张了张口,只好点头。

话已说完,厉爵修推门进去看病人了。

只留下老胡和李医生两个站在门外,老胡客气多了,先是向李医生道谢,“李医生,麻烦你了。”

“治病是我的职责,胡先生不用这么客气。”

李医生担任厉爵修的家庭医生已经好几年,从来没有看过他对一个女人这么在意,特别是他把人亲自抱到了自己房间里……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是他的目光意味深长了点。

老胡轻声提点他。

“厉少的事情不要多想。”

厉爵修的家规很严格,李医生做了这么久,多多少少懂得这里的规矩,及时拉入了悬崖勒马的思绪,把礼貌完美酝藏在端正的脸下,“那我去休息,有事叫我。”

“我让人送你吧。”

把李医生送走后。

老胡风一样的下楼,他戴上黑框眼镜,穿着黑衣黑裤,在夜色里宛如融为一体,带着人在夜色里围着厉家逡巡了一遍,草丛的沙沙声响,老胡在空旷的视野里扫视着,确保厉家是安全的。

对着对讲机里说了几句,迅速涌出来四个和他一样的黑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