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这小子话粗理不粗,他现在就是想他女人了!

但他能怎么办?

只有在酒精取代理智的时候,他才能放肆这样的想法。

但理智回归以后,除了漠不关心,他找不到更有效的办法。

顺手再次倒上一杯酒,一个倾斜,与严聿手里的杯子“咣”的碰了一下。

“干。”说完,自己先行饮尽。

严聿愣了一秒,也抬了抬杯子,灌了下去。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还喝上了?”门外一道声音插入,由远及近。

严聿立马放下酒杯,起身站好。

景墨灏则幽幽地投了一束视线过去,看着陆成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自己侧边的沙发上。

陆成知道他对自己肯定没什么好话,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先发制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溪溪有危险,你看看怎么安排。”

景墨灏像是被酒精麻痹住,视线有些游离,带着漫无目的的考究,落在陆成身上。

沉默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屋子里安静的只剩下喘息声。

陆成刚想把手伸出去在景墨灏眼前晃晃,却见景墨灏忽然起身,将自己放在桌上的白纸瞬间抽走。

这家伙今天抽什么风,平时喝酒都不会醉的,今天怎么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