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天在尘土飞扬的草地上训练的军用犬,这一身狗毛,加满身尘土和寄生虫,就这样把自己的房间糟蹋成这样,还让不让自己在床上睡觉了?

看着它把枕头兴高采烈地叼了过来,洛溪便隐隐泛出一阵不安。

她不知道今天这又是再搞哪一出,但不管是哪一出,自己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在这里,面对这两个人,除了景墨灏,没有人能解救的了自己。

但是现在,他又在哪里...

门外,一处拐角处,一道飒爽的身影,冷然注视着门口的一幕场景。

像是一眼便看懂了是一出怎样的戏码,嘴角勾起一丝冷艳的笑意,随即转身,翻越窗户,疾走而去。

苏珩看着猎犬邀功请赏似的将枕头叼了出来,微微一笑。

看来,这个洛溪,今天势必要栽在自己手里了。

就算是有人要陷害她,她也逃不过被定罪的下场,毕竟现在人赃俱获,谁也说不着什么。

虽然自己没有冤枉好人的习惯,但棠棠太过善良,只能由自己出手,在洛溪没有上位之前把她除去。

为了苏家的百年基业,棠棠不敢去做的事情,就让他这个当哥哥的来做,让她所有感到怜悯与愧疚的事情,都让自己来承担。

苏珩未经任何人,直接上前,弯腰将猎犬口中的枕头拿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洛溪。

洛溪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做任何反抗。

现在的形势再清楚不过来,人家就是冲着你洛溪来的。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上门来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