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过了今天,他就要把自己还给妈妈,不让自己再做景太太了?

难道....

洛溪看了他一眼,不敢也不愿再继续想下去。

有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只要单纯听从自己的心,跟着他走,跟着他做,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就可以了。

洛溪看了他半天,只问了一句,“那...我们接下来要去那里?”

“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跟我走。”景墨灏不透露太多,带着她一路向前。

洛溪脑海中回荡着他的话,定定地跟着他。

跟他走...

她好希望可以永远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跟他走...

哪怕是悬崖峭壁,哪怕是天涯尽头,她也愿意...

至少那里,有他,有孩子,有她最坚实的依靠,有她最死心塌地的希望。

二人走到门口,来时停在这里的奢华跑车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匹雪白色鬃毛的高头大马,一身干净到透明的皮毛,让人不忍去沾染它的圣洁。

身后拉着一驾白色装点着白色郁金香的花笼车厢,被两只高大又结实的轮子架起,彰显着令人仰慕的巴洛克式高贵。

洛溪视线从马车头扫到马车尾,再从尾部扫视到前部,像是不敢相信。

景墨灏牵起她的手,带她往前一步,垂首道,“景太太,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