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灏,说你爱我,好不好?”洛溪伏在他肩头,鼻子已经被堵的闷闷的。

男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

洛溪毫无保留地迎合。

仿佛每吻过一次,都离某一个看不见的节点更进一步,心头更加落空一次,也因此,更加珍惜每一个动情的深吻。

男人指腹轻抚着她的小脸,轻轻离开她的唇,曜黑的眸光被女子清丽的面容占满。

他声音低哑,磁石般的魔力,依附了满满的深情,“洛溪,这些话,我这辈子,只说一次。”

洛溪在他掌心中轻轻点头,眸光澄澈地在他脸上流淌,安静地倾听。

“洛溪,听好了,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你永远不用跟任何人比较,我一早认定了是你,就永远没有改变的可能,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如果我不爱你,那只能说,是我景墨灏根本不具有爱的能力。”

“你有。”洛溪抢着回应。

“嗯,”男人深深地看着她,“洛溪,是你赋予我爱的能力,所以,我爱你。”

分明声音低沉的不行,分明语气没有半点甜蜜,可这一句我爱你,就是听上去好听的不行,足够将洛溪的整颗心都融化成一滩糖水,流向五脏六腑,直达四肢百骸。

“洛溪,不许哭。”

男人指尖抹去她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线。

洛溪抓住他的手,“景墨灏,为什么你凶我的时候我想哭,你对我说情话的时候我也想哭。”

男人倾唇上去在她颊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所以说你蠢。”

洛溪捧住他的脸回吻,“景墨灏,上辈子你是不是施舍了我一桶矿泉水,让我这辈子全都用眼泪还给你...”

男人捏住她的脸,不由失笑,“还真是个蠢女人。”

“……”

一个绵长的吻,直达直升机安稳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