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还让自己学学该怎么撒谎,自己这么不思进取可怎么行。

简卿顺了顺头发,重新做回床上,盯着景墨灏发过来的一只女子的手掌照片。

一看就知道是趁洛溪睡觉的时候拍下来的,炫耀他有老婆自己没有?

连拍个照片都要虐自己一下?

洛溪都回来这么久了,这家伙才发现洛溪手上的疤痕,他这个护妻狂魔是怎么当得?

什么东西,他不是要好好想想怎么撒谎么,怎么变成怨妇级的侦探了?

盯着图片上残留下来的明显的疤痕印记,简卿又犯了愁。

这能给他想什么理由,洛溪不让说景墨灏毒发伤人的事情,但这个伤口明显是刀伤,又该怎么解释...

说洛溪又闹了一次自杀,跳楼自杀的时候把手心刮了个口子?

这么大的事儿说出来,景墨灏肯定又会给自己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而且,以洛溪的身手,从楼上跳下去...只是刮破了手...不太可能吧...

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是神机妙算的景墨灏了...

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信服又心情愉悦....

简卿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半天,忽然,脑筋一动,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景墨灏盯着洛溪手上的疤痕,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手机屏幕亮起,简卿的短信终于回了过来。

坐等水落石出的景墨灏郡冷着眸色点开信息,结果,却看到比自己发的短信还要简洁的一句,“不太清楚哎”

男人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走出主卧进了书房,臭着一张脸直接回拨电话过去。

简卿那边刚准备躺下再睡一觉,却被再次响起的铃声再一次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