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的订婚仪式,什么时候开始自然是我说了算,还有迟到这一说?”景墨灏声音更冷,毫不留情敌拆穿他的面具,“难道禁言府的少帅都亲自带人过来了,我如果不接待一下岂不是不给面子?”

陆成赫然一笑,“墨少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这么浅显的话都听不懂,不如把耳朵割了,腌好了放到市场上,说不定还能卖两个钱。”

“……”陆成被一句话堵得发闷,但还是回了一句,“墨少觉得我现在很缺钱?”

“怎么?‘涓流’基金还没让你破产?”

虽然没把洛淇带回来,但至少有了私自挪动慈善基金的前科,“涓流”在公众面前绝对是必死无疑的。

陆成听着他已经笃定的语气,没反驳也没解释。

既然是他已经确定的事情,他也不想抵赖。

本来“涓流”的存在就是放在明面上与他打交道的,也没什么可否认道。

见他不说话,景墨灏继续加问一句,“说起这个摇钱树,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涓流’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隐隐有着感觉,但总是抓不住到底是什么。

陆成听他这样一问,却忽然露出一抹淡笑,反问一句,“墨少难道没听说过,慈善的精髓是涓流成溪吗?”

涓流成溪?

景墨灏默念着四个字,仔细考究。

涓流...

成溪...

陆成...洛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