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不许喝了。”

“不用你管!”

洛溪咬唇奋力向后一甩,企图将男人的钳制甩开,却被男人拽的更紧。

男人双目紧收,紧紧环住身前女人的双手,将她按进胸前,按在自己胸口微微疼痛的一点。

“洛溪,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她平时怎样都滴酒不沾,他总嘲笑她不懂释放。

可方才她企图疯狂灌酒的行径,却让他平生第一次觉得心慌。

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心弦上用力按下了最细的一根,发出最高调又颤抖的音阶,尖锐又刺耳。

洛溪被红酒沁染成鲜红的唇微微张开,低喃道,“不用了,我想要的,你都不会答应的。”

景墨灏眸光黯哑,沉沉开口,“只要你说,我就答应。”

洛溪轻轻抿起嘴唇,只字不语。

她发过誓,她再不会开口求他。

三个月之后,她马上就离开,如果他再加阻拦,她就敢用他回天乏术的方式再死一次。

除了这两种可能,他们两个之间再无条件可谈。

洛溪忽然决然地抬起下巴,直直看进男人的眼眸,声音冰凉,“景墨灏,我们之间唯一的出路就是放我离开,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就算我露宿街头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不答应,我想,自杀有多少种方式你应该比我了解。”

言外之意,不管他再为她做什么,都已经打动不了她了。

言外之意,如果他再做什么,她不惜再自杀一次来反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