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不作回答,继续抬起另一只脚往他身上踹去。

景墨灏眸色骤然加深,扯起她的两只腿弯,整个人覆了上去。

洛溪依旧疯狂地挥霍着自己浑身的力气,她现在只想痛打这个男人,狠狠的打,将自己这么多时间积攒下来的所有怨气全都撒在他身上。

她曾是如此阳光顽强的女孩儿,曾认真面对这个充满希望的世界,一度认为自杀这种行为既对不起父母又对社会无益,而且对自己极不负责,是这世界上最为无能又懦弱的表现。

可没想到,她也会有选择自杀的这一天。

都是因为这个男人,逼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景墨灏两腿夹住她窄小的髋骨,迅速解下她的短裤,连底裤也一起扒了下来。

洛溪惊叫地更加用力踹向他,“景墨灏,你王八蛋!滚开!”

男人不作回应,脱下外套丢在一边......

“啊——”

男人感受到她的不适,但这一次,他不想怜惜。

他已经用尽了他的耐心,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他是她永远都逃脱不掉的命运。

不管她有什么样千奇百怪的想法,都得给他认命!

这一场占有与反抗的交战,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女子毫无征兆地空洞目光。

两人像是都在接受着自己内心的折磨与煎熬,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却也感受着彼此最遥远的距离。

这场残忍的暴风雨不知是何时停歇的,洛溪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也在男人一次次的进攻中败下阵来,重新昏睡过去。

对于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男人从女人身体内撤了出来,他从未像这次一样,与她结合竟是如此疲惫,几乎耗尽他所有的心力。

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女人,景墨灏用力地将她圈在怀里。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乖乖待在自己身边。

景墨灏盯着她因为挣扎而皮破血流的双手,深邃的眸与手铐的铁索冰凉相互碰撞,落下一地无奈与内疚。

洛溪,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太过固执,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最不容触碰的底线。

看着她疲惫至极也不肯松开的唇角,男人伸手将她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归拢整齐,带着与方才战役中截然不同的柔情。

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的柔情。

眼中,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颗天体正在一片如墨的天空中迅速膨胀,爆破。

最终,散作点点繁星。

………

门外,来了好一阵的简卿,听着里面渐渐没了声音,终于伸手敲了敲门。

景墨灏也猜到这个时间应该是他来了,起身给洛溪盖好被子,只露出锁在床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