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见了冲进去的一道白光,赶紧叫它,“沫沫,你快出来,车一会儿要开走了!”

它要是不出来,黑衣人一开车,它就华丽丽地变成一张狗皮了……

沫沫瞪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迅速从车轮下钻了出来,就近坐在了男人油亮的皮鞋上,四肢爪子都扒住男人的裤腿。

景墨灏发觉脚面一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用力一蹬腿,想将沫沫甩出去。谁知洛溪尖叫一声。

“啊——景墨灏你干嘛?”

男人这一蹬,沫沫没被扔出去,像一贴狗皮膏药把他抓得死死的,倒是把手上的洛溪颠了一下。

景墨灏对洛溪的反应很是不满,冷冷道,“洛溪,这么不相信你男人,我难道还能摔了你?”

“……”

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相信,唯独他不值得相信!

洛溪撑了下胳膊,“好了,都到门口了,放我下来吧。”

景墨灏将她双手并好,像演杂技似的绑着洛溪在自己身上绕了好几个圈才把她放下,刚想伸手把腿上的狗皮膏药丢远远的,就发现那只破狗已经钻进洛溪怀里进屋去了。

靠!

好不容易把这个野女人带回家了,又跑出来一只破狗跟他抢!

想想就他妈.的窝囊!

男人闷闷地走进屋里,提起沫沫的金丝笼慢慢靠近沙发上玩得正欢的一人一狗。

沫沫感到身后一张巨大的阴影袭来,下意识钻进洛溪的裙子下面。

靠!

竟然还敢去她女人下面!

他这几天还没舍得去的地方,它竟然去了!

他的待遇为什么永远不如这只破狗!

景墨灏一巴掌拍在洛溪鼓起来的裙子上。

“哇呜~”沫沫悲嚎一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