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墨灏折腾完洛溪,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洛溪瘫在床上,两眼轻瞌,她觉得头好晕,浑身发烫,想叫一声却发不出声音。

景墨灏拍了拍她的脸蛋,“起来吧,该吃饭了。”

……

洛溪没有动静,景墨灏摸了摸她的身上,怎么这么烫?

“洛溪?洛溪!能听到我说话吗?”

景墨灏见她情形不对,赶紧把她抱进被子,给简卿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简卿赶到,给洛溪做了全面的检查。

“怎么回事?”景墨灏问道。

简卿看见地上整整一箱的女人内衣内裤,嘴角忍不住抽搐。

“我说灏,你这一天玩几次啊?把人家小姑娘折腾的这么狠?”

“滚!说病情!”男人冷着脸。

“我一个庸医,病情还得问你啊!”

“很严重?”景墨灏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心里没准。

“这么说吧,外冰内火导致发烧,加上休息不足,基本没有进食,情绪波动较大,造成昏迷。”

“这么严重?”

“我说,不是所有人身体都跟你一样变态,你得体谅体谅人家点吧。不过你可从来不让女人进你卧室的,这个例外?”简卿无奈地说。

男人挑眉不认账,“谁说的?你不是经常来?”

“我靠!你搞我?”简卿炸毛。

“要不试试?”

“别别别,咱俩绯闻够多了,我得给别人留点机会。”简卿熟练地给洛溪挂上吊瓶,仔细看了看洛溪的小脸,“这个长得的确够清纯,灏,我俩谁长得更纯?”

“你更蠢!”

“靠!我在夸你老婆哎!”简卿满脸无辜。

“这不影响我损你!”

“你也知道你在损我?!”

“这难道不是你活着的意义?”

“……”

简卿说不过他,只好转移目标,“灏,我要给她打退烧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