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大怒:“商冰舞,休要血口喷人。”

商冰舞拿着胭脂盒,指着云妃道:“是与不是,娘娘敢不敢与黄大夫对质?”

云妃顺手夺过冰舞手中的木盒,忙打开,一边向福安展示着盒中的特殊胭脂,一边冷笑道:“对质?

这是什么?这是春兰斋的特殊胭脂吧?

公主这可是黄大夫送给纯常在的,若是他们是清白的,黄大夫怎么会送她女儿家的用品。

这证据确凿,还需要对质什么?”

福安与国安闻言,冷怒的看向商冰舞。

福安更是指着商冰舞道:“你个……”

“公主,凡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容臣妾解释。”

冰舞冷冷的看着云妃,那冷意中又充满着嘲笑,又继续道:“宫妃请太医带私物,一向就有先例。

黄大夫经常给蓝太妃带东西,这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吧?

早前孙太医还给皇后带过宫外的小吃与珠钗。

怎么其他太医给宫妃带物件就是平常事,怎么黄大夫给臣妾带个胭脂就成了私通的证据?

若臣妾与黄大夫当真有什么,反倒不好如此光明正大,公主,您觉得臣妾说得有没有道理?”

福安与国安对视了一眼。

国安冷笑道:“纯常在好巧的一张嘴阿,那日你不就是嫉妒文启大哥送我手环,故意将它踩坏了吗?

怎么今日就将与文启大哥的关系撇的这么的清楚呢?”

她可没忘记冰舞踩坏她手环之仇,而且她一向有仇必报的。

冰舞微笑着看向国安,不慌不忙道:“其实这胭脂不是黄大夫送给臣妾的。

是他托臣妾转送其他人的。

至于是送给谁的,那木盒的背面有黄大夫亲手刻的名字。”

冰舞言闭,云妃忙将木盒合上,打算看一看木盒背面的字,却被福安一把夺了去。

她忙看向木盒的背后,只见右下处静静刻着一个“安”字。

“是,是我,是我,居然是文启哥哥送给我的。

哈哈,这个胭脂原来是文启哥哥送给我的……”福安的心情瞬间激荡起来,这一刻,她等得太久了。

国安有些不甘心的凑上前,“福安妹妹借姐姐看看。”

随后便拿过木盒,仔细看了看,原本还郁郁的脸突然就变得光彩照人起来,“福安妹妹,想来,你是弄错了,这个胭脂是文启大哥送给我的哦?”

原本极为开心的福安瞬间冷了脸,猛的夺过胭脂,“国安姐姐病了吗?眼睛都不好用了?

这分明是文启哥哥送给我的,这么大的一个安字你难道没有看到?”

开玩笑,她爱文启都爱了好久了,多么不容易才盼到这份礼物,尤其这春兰斋的胭脂,用了会瞬间变漂亮,这个谁都不能跟她抢,无论是胭脂,还是文启哥哥,谁都不能跟她抢,否则就别怪她不客气。

国安见此,死死拽着胭脂盒不肯放手,“一个安字能说明什么问题?我的名字中也有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