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今日听闻黄文启成了商冰舞的专属大夫,本就觉得不快,如今听了莲嫔之言,瞬间将手中的芙蓉糕捏得粉碎,“她算个什么东西!残花败柳而已,文启哥哥才看不上她。”

莲嫔但笑不语,看向一旁的齐嫔。

齐嫔用锦帕拭了拭嘴,又轻轻润了口茶道:“那是公主未见过咱们的纯答应。那无与伦比的绝色美貌,只怕任务铁汉遇到她都会变成绕指柔啊。

黄大夫再正直,不近女色,可他也是个男人啊,哎。

人家身世堪怜,再悲泪几滴,楚楚动人,哪有男人能不动心呢。”

福安听了齐嫔的话,果然脸色大变,“她,她都已经有皇帝哥哥还不满足吗?她是皇帝哥哥的宫妃,还敢勾引我的文启哥哥!”

莲嫔叹了口气,“勾没勾引的,本宫也没看到,不敢妄言。可是本宫还记得,当初皇上请黄大夫为蓝妃医治时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又是送药圃,又是免征其三年赋税的。

如今,他居然主动提出为纯答应的专属大夫,公主就不觉得奇怪吗?”

福安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摆驾芙蓉殿!”

齐嫔假意拉住福安,摇了摇头道:“福安,她如今是皇上的新宠,又怀有身孕,便是本宫与莲嫔也不敢轻易得罪,还是算了吧!”

莲嫔与福安是表姐妹,自幼交好,齐嫔入宫后与莲嫔为一丘之貉,因此与福安也走得较近,三人有事没事便聚在一起,道尽宫中是非。

福安怒极冷笑,“她算个什么东西?谁知道她腹中之子是不是皇帝哥哥的,宫中不缺的就是女人。

摆驾芙蓉殿!”

福安带着众宫女内侍气势冲冲地向芙蓉殿而去。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莲嫔与齐嫔相视一笑。

吃过黄文启开的安胎药,冰舞的情况已好转许多,此时正在殿内闭目休息。

就在她刚要入睡之际,耳畔传来一泼辣的女声,“给本宫掌嘴,狗奴才,见了本宫也不行礼!”

紫兰的声音随后传来,“奴婢知错,奴婢在为小主煎药,并没有看到公主驾到。”

福安进入芙蓉殿故意没有通报,紫兰自然不知有人驾到,待紫兰刚刚看到福安等人,便被寻了错处。

那泼辣女声再次响起,“狗奴才,居然敢顶嘴,掌嘴二十!”

随后冰舞便听到,“啪,啪!”的掌嘴声。

她猛地起身,紫兰昨日才被莲嫔罚过,牙都已松动,今日如何能再承受重罚。

冰舞急急走出殿内,高声唤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