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筱筱的脑海,炸了,炸的她整个世界都像是开了花。

厨房里,宫溟很难得的在下厨,他做的都是西餐,夏筱筱看着他来回的煎牛排,光着脚在厨房里面跑来跑去,想要抱他一下,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抱。

她很费劲的,在理解结婚的意思。

结婚。

就是用一种世俗的形式,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彼此有了名分,也有了义务,有对对方负责并且永不背叛的原因,甚至,也有保护对方的责任。

虽然他们一直都在牵扯彼此的命运,也早就分不开,但是在夏筱筱的心里,她给自己的定义,一直都是捡到了公主的水晶鞋的灰姑娘,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她反而不敢相信。

赤着脚站在宫溟的身后,她想了想,直接攀附到他的腰肢上,很用力的抱着,小脑袋不确定的在他的腰间拱来拱去:“真的要娶我么?”

正在煎的牛排油星四处迸溅,宫溟蹙眉,挡着她后退了一步,随手翻了一下牛排,把她抱起来往客厅走,蹙眉警告:“不要光着脚四处跑。”

深秋初冬的天气,A市还没有供暖,厨房贴近阳台,地板很凉,可是这小女人真缠人起来,根本不管这些。

“真的要娶我吗?”她得不到宫溟的回答,干脆攥住宫溟的手指,眼看着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夏筱筱一时情急,直接攀附到他身上,像是一个树袋熊一般。

宫溟抬眸,很深情的凝视着她的脸:“爱我么?”

夏筱筱点头。

宫溟抬手揉着她的脸:“要和我在一起吗?”

夏筱筱拼命点头。

“以后和我一起度过下半生,好么?”他的眼神越发魅惑炽热,连声线都该死的好听。

夏筱筱只觉得自己被魅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点头,恨不得扑在他身上这辈子也不下来。

听着夏筱筱这样说,宫溟眼底里炽热的温情和魅惑收敛了一些,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很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拍板定砖:“结婚。”

夏筱筱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好像被急匆匆的卖掉了,很不甘心,在他即将抽身离去的时候,又一次缠上去,颤着他的腰不肯松手,磨着他再多说两句。

说情话的男人,才是最帅的男人。

那么柔软娇小的一团,全都压在了身上,宫溟原本清澈的眼眸黯了一些,抬手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迫不及待的凑过来,像是一个小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蹂躏。

宫溟的眼底暗淡了一些,弯腰跪下去,把她抱在怀里,压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眸里怜爱又透着淡淡的警告:“不想吃东西了,是么?”

夏筱筱却死活不肯松手,她拼命地扒着宫溟的身体,像是章鱼一样缠着他,眼眶里都有些发湿,她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苦尽甘来,又怎么肯松手?

很难得夏筱筱这么主动,也很难得她这么乖,宫溟说什么她都肯照着做,一直到宫溟拿下来一边的皮带,把她的手都束缚起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夏筱筱天生敏感的紧,宫溟把她绑起来,也是免得她一会儿受不了。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宫溟正把她抱在怀里,死命的往怀里摁着,她偶尔挣扎呢喃,让他越发欲罢不能,忍着一点心思,他才接过电话。

夏筱筱被他抱在怀里,用一种束缚牢笼的方式,任凭她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动,听着他讲话,她有些恼,干脆凑过去在他的耳边捣乱,粉嫩的舌尖缓慢的扫过宫溟的耳廓,像是猫儿的撩拨,很魅惑。

宫溟挂断了电话,转过头来,正对上夏筱筱带笑的眼底,他眼底里释放的灼热,很压抑也很灼烧。

夏筱筱有些怕,后知后觉的缩回去,拧着一张笑脸:“厨房的东西要好了啦,我去看看。”

宫溟冷笑了一声——她还打算往哪里跑?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之后,他抱着怀里已经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手掌揉着她的发丝,很爱怜也很疼爱,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很温柔的吻。

他低沉的声线,弥漫在她的四周:“留在我身边,剩下的都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好么?”

他说着,怜爱的挑起一缕粘着汗水的发丝,低头吻过她的脸颊。

暗夜的赌场里。

男人挂了电话,拿着手里的照相机,连续抓拍了几张之后才匆忙的拿着手里的摄像机离开,而在他的相机里的照片,是一个女人正在赌桌上输了被罚酒的照片。

夜色深邃,也更妖娆。

安静的夜色里,苏茹一个人独自坐在卧室的地上,靠在床边坐着,地板很冰,她赤着脚坐着,却并不想起身,任由自己的双脚都被冻麻了,也不想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