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铁链从上垂下,触感很凉,乍一贴过来让她哆嗦了一下,却很快被宫溟摁住,彼时宫溟身上的水也有些发凉,贴在她身上凉凉黏黏的,她还没等反映过来,整个人都悬了空。

一根铁链从身后穿过,有柔软的软垫,将她的腰肢捆起来悬挂在半空,四条铁链将她的双手双脚束缚住,高高挂起来,整个人都是悬空的。

而在她的面前,宫溟一身冷冽,西装革履,修长的手指正在解自己的领带,很暗的房间里,有些猩。

夏筱筱冷水被空气一浸,顿时整个人都惊醒了,这个场景,和昨天晚上王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只是王婷那个分外简陋,她却是被宫溟带到了这么一个特殊准备的房子里!

一时之间,心里涌上了各种各样的情绪,夏筱筱挣了一下,听到锁链的声线,而宫溟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停止了动作。

夏筱筱的心,随着他的动作停下来。

“缺点东西。”他笑:“和昨天不一样。”

夏筱筱浑身发麻,哑着嗓子接了一句:“什么不一样?”

“没有开灯。”宫溟说着,微微走过来,弯下腰,在她的耳畔呢喃一句:“也没有红酒杯。”

夏筱筱毛骨悚然!

而宫溟却已经转身走到一边去,抬手,摁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亮光很刺目,夏筱筱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灯光是粉红色的,一时之间不太清晰,眼球被刺激的有些发痛,却只是一眼就将这四周看了个清楚。

很大的房间,但是却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摆放的满满当当的,有些东西她还清楚用途,但是有些东西她也是第一次见,却也看的满面猩红。

中间一大片空地,悬挂的就是她,目光触及到自己赤着的身体,夏筱筱脸色都跟着烧红起来,嘴唇颤了两下,却“嗯”的一声低吟。

她的药性被她生生逼了一晚,那么浓烈的药,早就把她憋疯了,现在被他这样狠狠地撩拨,早都无法承受。

而彼时,宫溟从门口走回来,经过一个架子的时候随手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摁了开关,就听见一阵震动的声音传过来。

粉红色暧昧的灯光下,宫溟已经走近,把玩着手里的东西,嘴角勾了一下:“和昨晚的差不多大,对么?”

夏筱筱浑身都泛了一层粉,但还是有些理智,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宫溟却已经压了过来。

明明是白天,却有一种颠倒黑白的猛烈,一场肆虐早就不分黑白。

等到真的休息的时候,夏筱筱已经浑身无力了,整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宫溟却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甚至连衬衣都是整洁的,他连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是拉了一条缝,牵引了腰间的东西出来,却也没有多少真枪上阵。

他是存了心思要折腾夏筱筱,看她在他身下求饶痛哭的模样,这个念头,从他看到视频的第一眼就有了,更何况是看到那个小女人喝了那瓶红酒,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高涨着却又咬着牙生生忍者,忍出满身薄汗的时候。

到最后,夏筱筱被他逼的眼泪都落下来,顾不上什么矜持之类的鬼话,求着他把她放下来,放到床上去,一句一句的磨,求着他给她。

宫溟到后来,眼眶都是红的,眼底一阵腥,却又强忍着,忍出一身冷汗,在她耳畔呢喃,夏筱筱迫不及待的冲到他的身上,磨蹭着他的身体,他却不动。

“还去应酬么?”他贴在她的耳廓,一点一点的舔舐她的耳朵,她躲一下,他就不去碰她,只有让她求上来才会再施舍一点怜悯。

一场靡乱,几乎持续了一整天。

晚上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宫溟还有些混沌,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一抹柔白紧紧的挤在他的怀里,唇色都是一片惨白的,似乎脱力了,浑身都是汗津津的,又暖烘烘的。

他以前一直觉得浑身热汗的抱着个人很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怎么都不肯松手,甚至嗅到她身上的汗香都一样,不想松手。

可电话还在响。

他蹙眉接过来,接通的瞬间,那边的秘书声线都跟着飙起来:“总裁,出麻烦了,我们上个星期刚做出来的广告,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抢发了,现在投资商正在和我们闹,说是要和我们打官司。”

秘书是宫溟从美国挖回来的,是个尖端型人才,宫溟下了不少力气,自从秋娅走了,基本上就是她在帮着宫溟接管一切事物,从没见她喘过气红过脸,听到电话那边的尖叫的时候,宫溟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