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立疆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孟依依正坐在窗下那张单人沙发上,哭的梨花带雨。黎立疆两步走近,拉起孟依依自己坐了下来,然后把孟依依安置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擦着脸上的泪珠道:

“老婆,是不是手疼的厉害?我知道烧伤烫伤是灼心的疼痛。”

孟依依试图从黎立疆的腿上挣脱开,可是黎立疆却死死地禁锢住自己的腰部,她努力了一下,只好作罢,任心里的委屈在瞬间化作河从她那清澈的大眼中滚滚而下。

“立疆,我突然之间好想我的妈妈!”

黎立疆一边劝稳着她,一边替她擦着眼上的泪水:

“依依,不要难过了,我知道我们刚刚结婚,你就被烫伤了,心里一定委屈,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黎立疆此刻心里还有个疑问是不是刚才和妈妈的谈话,被依依听到心里才难过起来。思考了一下安慰她:

“依依,等‘丰源’顺利上市后,我们出去度蜜月,到时候你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孟依依在黎立疆的安稳下,一会儿心情平静下来,她想到自己与其在家每天面见刁钻的婆婆,不如明天她也回‘丰源’上班,于是对黎立疆:

“反正我在家闲得无聊,明天我也想去上班。”

“可是,你的手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让公司的人看到我们才结婚一天你就挂彩了,他们会怀疑我黎立疆是不是家暴?”

看着黎立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气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他。

黎立疆看到孟依依这个样子,他想到韩芬一时半会心里也接纳不下孟依依,依依在家与其受气,不如让她先去“丰源”,那样她会比在家里高兴一些。

“你看你脸阴云密布的,反正这几天公司里我也离不开,你愿意去就去吧!”

黎立疆投降。

听到黎立疆答应自己,孟依依脸色有阴变晴。黎立疆看到孟依依的样子,索性把她从腿上抱起,放到宽大的床上。

“今晚,你要弥补我洞房花烛的损失,知道吗?”

孟依依看到黎立疆整个身躯倾覆在自己的身上,意欲推开他,可是她试了几下都是枉费心机。

“你不知道有‘过期作废’这个成语吗?”

孟依依仰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灯照射出温馨的橘色光芒,让整个房间里有种意乱情迷的感觉。

“你这个东西,我还知道有句‘变本加厉’的词语,看看今天晚上哪个成语好用!”

完这句话,把床上的孟依依轻松抱起,依依感觉到,立疆抱着自己,就像自己时候抱着的布娃娃那样轻松。这个时候的孟依依回想起昨天早上的情景,自己拽地的婚纱在黎立疆抱起自己的那一刻起,摇曳起一个美丽的梦想。

她就这样任黎立疆把自己抱进洗浴间,然后是他修长的手伶俐地为她脱下上衣,她在他的怀里顺手解开了脖颈间的衬衣扣子,拥挤的水池中出现了两只戏水的鸳鸯。

整个夜晚,橘红色的灯光让楼下的韩芬不住地观望,心里升起无数个惆怅。

春天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城市,当晨光透过窗帘的隙缝,窃望着床上的孟依依和黎立疆的时候,孟依依猛然惊醒,对身边酣睡的黎立疆道:

“快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

黎立疆睁开眼睛看了下裸着上身坐起来的孟依依,此时她头发被昨晚的疯狂弄得随意杂乱,像抽象画里的气质女,他眼里的**随着自己的想象又一次升起,长臂一伸把孟依依又一次扳到。

当黎立疆从激战中缴械回归的时候,孟依依身体酸楚地穿衣起床,她似乎听到了楼下黎立疆妈妈拉椅子扩大化的声音。

“立疆,快起床吧,要不上班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吧,我不希望你再留在‘丰源’了,我希望一整天都看到你。”

黎立疆突然翻身坐起,对已经穿好套装的孟依依道:

“要不,你回到‘豪森’如何?这件事我来安排。”

孟依依想到“丰源”,她心里有份恋恋不舍的感情,去了这段时间,手里的工作已经熟悉了,包括那里的办公设施都相处的有了一份感情,听到黎立疆要求自己回到“豪森”,她马上拒绝。

“我喜欢留在‘丰源’,你不要费心把我调回‘豪森’。”

孟依依今天穿了一身藏蓝色的套装,上衣西装下身短裙,头发扎了个高马尾,和她平时的装扮相比,今天格外精神抖擞,黎立疆看到她这身打扮,完全白领女的行头,他较有兴趣地道:

“老婆,你不至于在‘丰源’拼上了吧?”

“你忘了爸爸安排我在‘丰源’还有份地下工作要干吗?”

黎立疆经过孟依依的提醒,想起那天吃饭爸爸对他和依依,还有子涵的嘱托。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体单力薄的女孩,还这么有心。他心里很感动,随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