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磐英门大长老就坐在院里守着,生怕再出现意外。还好,一切正常,是啊,第一高手都被暗算了,比赛还担心什么?

第二天吃罢早饭,众人来到演武场,桉轸门众弟子一见,都有羡慕:整个演武场长两百丈,宽一百五,周围是看台,可容纳数万人观摩。而且场地全是青条石堆砌而成,每一块石头都边边大,非常齐,很是讲究。布加迪看一眼,嘴角一翘,眼睛微眯,坏主意就冒出来了,我得让桉轸门他们记住我。

桉轸门的大长老宣布比赛规则:比赛选手认输,或者被击出场外立刻停止打斗。

众人一听,完了?就这些?没有打死打伤打残的限制?什么都没!几个掌门心里都明镜的,这次桉轸门有恃无恐啊。没办法,谁让人家实力强呢。

第一个下场的是磐英门强榜第三高手泽骏龙,一阶大武师,桉轸门的第三高手同样为一阶大武师叫卡萨理。

不用介绍,泽骏龙带着对桉轸门的仇恨,上来就是搏命的打法,泽骏龙第一拳勾奔卡萨理的的腹,卡萨理不躲不闪,用单臂硬抗,右拳直奔泽骏龙的下颚,泽骏龙身体后退,右脚猛踢对手软肋,卡萨理皮糙肉厚,用手臂硬接,另一全击到泽骏龙的前胸,泽骏龙单臂挡住,二人战在一处。

要知道一阶大武师力量最低是五千斤,那一拳一脚的力量都是实打实的,若是击到石头上,能把石头击裂,二人打得难解难分,时间长了都挂彩了,原本是有真气护体,但是他俩一心想打死对手,那就是只有进攻不顾防御。看得布加迪一阵无语,怎么这个世界的武技就没有灵活的?不会躲?这么打下去,那还不都重伤?

结果二人最后战成平手,被双方长老叫回去了。

接下来是第二场的较量,应该由第一场的胜者做擂主,对方挑战,但是第一场平手,那就新换一对选手,最后站在场中的,就是擂台赛的胜者。

磐英门派出了排名第二的克伦资,对方派出了那个昨天闹事的那个黑大汉夏敦特。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夏敦特已经恢复了实力,面对克伦资,他是心里有底:自己和桉轸门的第一是打输了,但是那也只是输了一招,但是对付克伦资就不一样了,自己有把握。

二人上得场来,拳来脚往,打斗在一起,克伦资头脑清醒,他现在是磐英门的第一高手,他输了,那么门派就输了,所以他必须保存体力,去对战那个二阶大武师蒲炎,虽然胜利的希望不大,但是也要打一场,所以打斗中尽量保存实力,不和对手硬碰。

见对方一拳打来,克伦资瞅准机会,马上还击一拳直奔对手的面门,那护体真气刺得夏敦特眼睛睁不开,他急忙用蒲扇般的大手去抓,哪知,克伦资这招是虚招,脚下发力,一脚踢到了夏敦特的膝盖。

实招和虚招相结合,竟然把夏敦特打得哇哇大叫,那是真疼啊,还有一个,膝盖受伤,只能一条腿受力,动作受限,最后被克伦资一拳击到下颚,夏敦特身体被击飞起来,克伦资记着掌门的话,能打残尽量打残,再有,昨天桉轸门暗算自己的师兄刁德伦,自己是不会放过他的,不等夏敦特身体落地,他又飞起一脚踢中夏敦特的后腰,咔嚓一声,夏敦特腰椎断裂,摔落尘埃。

几个弟子把夏敦特抬下去,估计他的后半生算废掉了。

这时,一个白衣飘飘的青年来到比武场。

“蒲炎!你终于出现了。”克伦资看着青年冷冷地道。

看台上,布加迪大喊:“昨天就是他发的飞刀,克伦资你要心。”

克伦资眉毛立起来:“是你用飞刀伤的刁德伦?”

“是又这么样?战斗中连飞刀都躲不开,他还有活着的必要吗?我看是废物一个,死了算了!”蒲炎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客人怒了,狂妄!灭了他,灭了他!呼声一浪接着一浪。

蒲炎眼睛睨视,指看台上的所有人:“就凭你们这些废物吗?连大武师都没到,还有脸活?在惹我生气,我把你们都宰了!”

看台上的玉风门、舒和门的众人一个个气不过,在台上大骂,蒲炎手一甩,飞刀刺向一个舒和门弟子的咽喉!舒和门大长老一抬手,一粒石子击飞了飞刀,冷冷地道:“年纪轻轻就如此的狂妄,不愧是安谷山的亲传弟子。”

布加迪在看台上眉头紧锁:按道理蒲炎不应该这么嚣张,只是针对袭击的磐英门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怎么能对所有门派的弟子都这个态度?难道他就不怕热众怒?还是另有隐情?布加迪在猜测桉轸门的意图:公然偷袭磐英门,公然藐视三大派,肆无忌惮,有恃才能无恐,明桉轸门应该有后手!布加迪不敢想象,难道是最坏的结果:桉轸门想灭掉三派?似乎有太夸张了把?

“别废话,开始吧!”蒲炎看着克伦资道。

看台上的潘掌门感到了事情不妙,急忙对克伦资道:“克伦资,回来,我们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