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住玻璃瓶的那一刹那,云鹤脸上一愣,接着瞬间欣喜若狂起来,身体都激动得颤抖着。

将这个小小的玻璃瓶举到眼前,云鹤眼神火热地盯着它一动不动,看着里面那晶莹剔透,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液滴,云鹤整个心神都不自觉沉了进去。

他此时对于教廷唯有叹服,千年教廷不愧是千年教廷,就是厉害!

简直不可思议,那个银杯不仅可以吸收信仰之力,竟然还可以将它液体化,难怪教廷这些神职人员和护卫都这么强了,用这个强化身体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事,可是就是太特么奢侈了!云鹤一想到这里,不禁就是一阵肉疼,浪费啊!

这么一滴液化的信仰之液,直接吞服下去,到了体内,能吸收的顶多也就是十分之一,其余全部白白浪费掉了,云鹤怎么不心疼?他都恨不得现在将教廷这帮败家子一顿胖揍,暴殄天物啊!

感叹也感叹完了,云鹤赶紧开始扫荡,毕竟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对于自己这种不请自来的客人,可不大安全,要是教皇突然回来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云鹤的手脚很麻利,对¥,于这种事,他可谓是轻车熟路,有经验!很快,他就将所有的保险柜全都打开,可是翻箱倒柜找了好长时间,才可怜巴巴地找到十一瓶装满液滴的玻璃瓶。

看着手中这十一瓶多一点的信仰之液,云鹤更加心痛起来,教廷这帮败家子,真是能挥霍,收集了这么多年的信仰之力,它就剩下这么几瓶!

不过能找到这么几瓶也算是小小的收获了,聊胜于无嘛,云鹤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要不然今晚非得心疼地睡不着觉。

倒出了信仰之液,云鹤想了想,将混杂着灵气的水珠装了进去,把瓶子又放了回去,然后将这里全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才退出保险柜。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教廷一定不会发现的,就他们那些土鳖,还能分得清是信仰之液,还是灵液?对于这些暴殄天物的人来说,说不准灵液对他们的益处更大,最起码能吸收地更多,就是发现不对劲,也顶多以为是银杯出了啥问题,毕竟灵液也是有强化身体的作用的,他们绝对不会多想的。

这样得了好处,还不会被他们发现,云鹤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走到大厅,云鹤看着桌子上那个静静摆着,神秘诱人的银杯,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纠结,天人交战起来,这到底拿呢,还是不拿呢?

这银杯可是好东西啊,要是就这么失之交臂了,可是一件让人扼腕痛惜的事啊,可要是顺手牵羊了,那可就捅大篓子了,教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想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发疯似得全球寻找自己,云鹤可没有自信能隐藏下去,而且谁知道教廷还有没有什么神秘的手段能找到银杯。

反复权衡再三,云鹤最终还是咬咬牙,心痛万分地转身离开了,这个东西就不拿了,不值得!拿了对自己又没啥用处,还徒惹麻烦,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他可还想悠闲自得过个大地主生活,可不想亡命天涯!

“做人啊,还是不能太贪心,要适可而止!”云鹤强忍住心中那股贪欲,对自己喃喃自语道,像是劝慰,又似告诫。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等回到酒店,一离开那个神秘的密室,云鹤就拿出这些信仰之液,迫不及待地立刻吸收掉,免得夜长梦多,被教廷找上门来,然后将自己的痕迹全部抹掉,对于这种存在千年的庞然大物,必须要小心谨慎再小心谨慎!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暴露自己了。

小心翼翼做完这一切,云鹤摇摇头感叹道,“以后再也不打这种传承千年的组织的主意了,尼玛,太麻烦了,而且风险还大!最操蛋的是,收获竟然还这么少!”

云鹤没有立刻走,而是装作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在梵蒂冈逗留了好几天,直到确认教皇没有发现密室有人光顾过,才放心大胆地离开了。

做完了这一票,云鹤这个惯犯没有丝毫心慌,仍然若无其事地,前往欧洲其他国家开始扫荡起来,但是这次他注意了,没搜刮得那么彻底,留了些汤水给教廷,免得他们起疑。

吸收地差不多了,云鹤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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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了好几个航班,云鹤总算回到了马赛波萨,机场外,约瑟已经在等着了,上了车,本来还有些疲倦的云鹤,立刻精神又亢奋起来,兴奋地摸着座下这只狂暴的怪兽——骑士十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