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白云自由自在地在湛蓝的天空上四处游荡,从远处吹来的微风轻拂过草场,激起片片涟漪,携起丝缕的青草芳香。

微风带着碧绿的波浪朝着别墅涌来,轻轻拂过云鹤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他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时不时吸溜一口清凉爽口的果汁,悠然自得地摆了摆手脚丫子,这日子,好不自在!抬起手枕了枕脑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云鹤不禁感叹道,这才是生活啊!

远处牛仔们正辛勤地驱赶着牛群,而云鹤作为牧场主却懒散地躺在这,无所事事地感叹着人生,看着这一切,资·本家云鹤不但没有一丝惭愧,反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不是我懒,要是我去工作,牛仔们还以为我不满意他们的工作,想把他们炒掉呢,云鹤为自己的行为狡辩道。

越想越觉得有理的云鹤,继续为自己找借口道,你看,我要是去工作了,那么就会有一个牛仔的工作被我占掉,他就会没事情做,很有可能就会被炒掉,到时候社会失业率又要提高。

我这可是为了降低社会失业率而做贡献啊,这么一想,云鹤突然∈↘,感觉自己好伟大,摸了摸下巴,不禁寻思道,我这么累死累活地为社会降低失业率,还付了这么多工资,这小奥黑是不是要给我颁个最佳贡献奖啊!

正沉浸于自我催眠中的云鹤,突然被一段铃声惊醒,是个视频电话,他随手接起手机,漫不经心道:“hello!”

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国语,就是声音有点猥琐,“哟呵,云哥,你这啥时候还整上鸟语了?还挺有模有样嘛!”

听到这熟悉的母语,云鹤一愣,这才仔细看了看手机里的人头,“咦?怎么是你小子?”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是不是我这时间挑得不对,打扰你干好事了?”说着,还猥琐地挤眉弄眼,然后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云哥,如果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后果,你尽管说,小弟这买印度·神·油的钱还是出得起的!别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就该赔偿。”那一副诚恳的表情,云鹤突然有种冲动,想捡起地上的拖鞋,一鞋帮子砸过去。

“滚你大爷的,程曦,你以为我是你吗?我可是个纯洁的好孩子,不要用你那邪恶的心理来揣测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会那么的红!”云鹤怒气冲冲地恐吓道。

“好好好,你是个单纯的小伙子,我错了,您老手下留情,我这小身板子可经不起您老人家几下摧残!”一听到云鹤的威胁,程曦立刻就怂了,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势。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云哥,对于这几天网络上的爆红,有什么想要说的?你现在可是成了亿万中国人心中的人形暴龙了啊!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小激动?”程曦转移话题道,说到后来,这厮又忍不住挤眉弄眼起来。

云鹤被程曦这段莫名其妙的话语搞得糊涂了起来,这什么对什么啊?什么爆红?什么人形暴龙?这什么回事啊?

看着云鹤那满脸疑惑的表情,另一边的程曦脸色不禁怪异了起来,“我靠,老大,你不会已经脱离社会,真成隐士了吧?你这几天有没有上网啊?”

“肯定上了啊!”云鹤想都没想很坚决地回道。

“那你怎么这么火的事都不知道?现在是个上网的人都知道这事!”程曦不相信地问道。

云鹤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说的上网上的不是一个地方的网,于是他面色古怪地回道:“额……这个,我现在在美国,可能咱两说的不一样。我现在每天上网逛的是美·国这边的网站,这几天都没看国内的网站。”

那边的程曦立刻惊讶地大呼大叫起来,“卧靠,老大,你怎么跑到国外去了?我是说你怎么还和我拽起洋文来了呢?”

“嗯,发生了一些事情,哎呀,手机里说不清,反正,我现在移民到美国了,已经是万恶的资·产·阶级中的一员了!”说着,还抖了抖眉毛。

“我靠,这才一转眼的功夫,你就成歪果仁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无情地脱离了我们社会·主义大家庭温暖的怀抱?”程曦指着云鹤,满脸错愕,又带着点伤痛,不敢相信地问道。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身上肩负着党和国家的期望啊,为了完成祸害美利坚的重大任务,只能无奈地离开社会·主义温暖的大家庭,毅然决然地跳进资本·主义这个臭泥潭里来。”云鹤满脸悲痛,又带着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坚决表情。

看着云鹤这堪称演帝级的表演,程曦表示自己跪了,想不到强中更有强中手,今天他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这演技,妥妥的奥斯卡提名啊!天朝夺奥斯卡的希望就放在他的身上了!

“好了,不和你扯了,我去国内网站逛逛,看看你这说的到底是啥?我这到现在都还迷糊着呢。”搞怪了一会儿,云鹤脸色一正,然后拿起身边的平板搜索着。

这才刚一进入**,立刻漫天遍地的“媳妇快出来看外星人啊!”,“看到披着人皮的暴龙,熊哭了!”,“外星人入侵地球啦!”,“大神带你看什么叫牛·逼没有极限!”,“小盆友,蜀黍带你看怪兽”诸如此类各种标题极其浮夸的帖子迎面扑来,后面还带着一个链接。

云鹤没有先去点链接,因为他大概猜测到这个链接后面是个什么东西了,于是打开评论想看看网友是什么想法。

年少梦毁了:“为这只可怜的熊默哀三秒钟!!!”

我是大傻·逼:“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