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赞同刑老的看法。”另外一位圣阳宗宗主阳巨基开口。

“你赞同?那老子反对。”最后一位亟阴宗宗主阳根硕冷笑。

看名字也看得出来,根硕巨基本是兄弟二人,只是因为一个女子,二人反目成仇,最终分道扬镳。

从此,其中一方做的事情对方总要捣乱。

而这次被迫联手,两人也要互相拖后腿,你同意什么我就无脑反对。

另一边,待吃完早饭,吴穷笑道:“是时候出发了,今天之后,柱子就是话事人了,定州以后便是你说了算!”

紫阳苦笑:“无名,你觉得真的靠谱吗?我总觉得不会那么顺利。”

“说不定会比预计的更顺利呢?”吴穷耸耸肩,“反正不要钱,不如试一试。”

玄空两人僵信僵疑,但有不好说什么。

三人结伴出门。

距离到达灵月宗,还有半个时辰。

此时,灵月宗内,勾心斗角正继续进行。

“阳巨基,你不会是已经暗中投诚太清派,打算把我们都卖了吧?!”阳根硕眼睛眯了起来。

在座不只一位的手都微微一动,但依然不动声色。

阳巨基涨红了脸:“阳巨基!你别特么胡说!谁暗中投诚太清派谁断子绝孙!”

“......”

在座不只一位宗主放在桌下的手都握成了拳头。

【你小子骂谁断子绝孙呢?!】

刑开天笑着打圆场:“何必呢何必呢?咱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老夫觉得要是投降,咱们得尽量止损。若是彻底翻脸,咱们又该如何应对?”

五人一时沉默,心思各异。

此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门人的声音:

“禀宗主,据太清派外的探子来报,一白发道士,一和尚,还有一白衣青年离开了太清派!根据他们去的方向推断,应是朝着咱们灵月宗来啦!”

王晔吩咐:“本座知晓了,你吩咐门人做好防备,三十里之内每个一里便派人暗中观察。一但看到他们出现,便立刻将消息传递回来。”

待那弟子离开,他严肃道:“诸位有想法就说,是去是留本座也不会为难诸位。”

“王爷客气了。”刑开天笑道,“一切还要王爷定夺。”

开什么玩笑!我们几个都是先天,你一个“道法自然境”让我们自行去留?我们若与你意见相反,那今天还走的出灵月宗大门吗?

更何况谁不知道那王甫是你铁狗腿,何必要惺惺作态。

其他三人附和道:“都凭王爷做主。”

王甫是王晔铁哥们肯定会赞同他的话,阳家巨基根硕两兄弟平时可能不对付,但在这攸关生死的时刻觉得还是先保命更重要。

王晔沉吟片刻,开口道:“这样吧,本座给诸位两个选择。”

他扫了一圈,见众人认真听着,继续道:“这第一,就是方才本座说过的方法。由本座拖着对方,诸位点齐弟子人马奇袭太清派。只要诸位能在本座坚持不住之前控制住太清派,那咱们就有跟他们谈条件的资本,诸位意下如何?”

“此事不妥。”刑开天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见王晔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马上解释道:“王爷你别误会,老夫的意思是那人实力太强。”

他赔着笑脸:“您也别嫌老夫说话难听,只是以您的实力来看......恐怕不是那白衣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