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姑姑点了点头。不解地说道:“既如此。那还有谁也要追踪她呢。又为何事。”

银若宸苦笑了下。缓缓说道:“还有的人当然是皇上派來的了大内密探了。”

“这是缘何。他们要派人盯着一个丫头作甚么。”瑞姑姑惊疑不定。百般不解地问道。

“这个恐怕与兵符有关。”银若宸把宋元帝丢失兵符的经过说了一遍。沉重地说道:“他一直怀疑兵符就在王府内。还觑予我身上的那半块兵符。为此沒少费心思。寒菱是我身边的小跟班。自然也会派人跟着她了。"

瑞姑姑沉吟着点了点头。

银若宸忽然在瑞姑姑面前蹲了下來。认真地问道:“姑母。有件事我想问下。请姑母详细告诉我。”

瑞姑姑的身子抖了下。有一阵心惊肉跳。似乎知道银若宸要问什么了。

“姑母。告诉我寒菱会不会是香菱。香菱沒有死。是吗。”银若宸双眼明亮地望着瑞姑姑。眼里带着期望兴奋的光。

瑞姑姑浑浊的双眼望着银若宸。很久后。终是叹息了声。沒有说话。

草儿既是香菱的事。恐怕整个王府。或者全天下只有她清楚了。尤其是当她看到沒有易容的寒菱后。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她的眼睛和身姿像极了当年的王皇后。她高挺的鼻梁和五官像极了宋祖帝呀。而香菱身上的胎记。正是明的铁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可如果香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将会牵扯出更大的秘密來。那样将对整个王府。甚至对北冥国将会引发不小的振荡來。对香菱來说也只会引來灭顶之灾。当年香菱是怎么被害的。别人不清楚。她可是清楚的。虽然沒有证据。但她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而现在香菱的处境甚至比以前还要严峻。

以前她还有宋祖帝护着。现在呢。她已经老了。恐难护她周全。她只能给她这个身份。以翁主的身份生活着了。

香菱的身份绝不能公开。自己的身子她也清楚。是以她只能把香菱托付给了银若宸。但银若宸的处境也未必会好过香菱。若宸若知道了香菱的真实身份。以他对香菱的感情......还有那些秘密。第一时间更新那将会是不堪设想。

瑞姑姑痛苦地揪紧了手。此事万万不可公开。想到这儿。眼角流下了泪來。说道:

“傻孩子。香菱已经死了。人死又岂能复生呢。快别瞎想了。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否则会给寒菱带來更大的威胁的。”

瑞姑姑语重心长地对满腹怀疑地银若宸说道:“若宸。寒菱是个好姑娘。她已是老身的女儿。老身希望她能快乐幸福。不希望她卷入任何争斗中。我自会想法护她周全。现在的寒菱既然被人追杀。那她仍然只能以丑女小草的模样生活在王府内。你沒有意见吧。”瑞姑姑试探着问道。

银若宸愣了下很快明白过來。第一时间更新情绪有丝低落的点点头说道:“姑母。我也正有此意。这样对她來说更安全。”

瑞姑姑欣慰地点了点头。香菱的那张脸。像极了宋祖帝和王皇后。绝不能公诸于众。好在她会易容术。这倒省去了许多事。

那些黑衣人为什么会要刺杀寒家班。难道还有人知道了这个秘密不成。寒家班的满门血冼会与寒菱的身世有关吗。瑞姑姑的心一阵狂跳。寒菱如若是香菱的消息传开。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会招到某些势力的灭口。而可怜的寒家班死于非命恐与此有关系了。

瑞姑姑越想心情越沉重。望着窗外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香菱什么时候能恢复身份。以自己美丽的容貌幸福快乐的生活着。第一时间更新恐怕今生今世都难了。只能牺牲她了。如若哪日因得机缘巧合。上苍的保偌。或许还有可能。如今要做的却是保全她的性命。

毕竟自己的势力和若宸的势力现在都大不过那二股势力啊。想当年的悲剧岂能让它重演。宋祖帝并沒有把兵符的另一半交给银若宸。这其中的奥妙恐怕只有她清楚了。恩怨情仇。世间的事事非非又算得了什么。护着活着的人的周全。好好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瑞姑姑就这样望着窗外。心思沉重。

“若宸呀。你先出去吧。姑姑我乏了。”她闭上眼睛疲倦地说道。

银若宸只得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若宸啊。我如今瞒着你。虽说是为了香菱的安全。可也是为你好呀。那些秘密如果大白于天下将置你于何地呢。瑞姑姑望着银若宸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眼泪盈满了眼眶。

银若宸漫步在小溪边。

二年前。上元佳节那日。他带着一班妻妾和宠信开着官船在护城河上游玩。当时天气晴朗。风高云淡。难得的好天气。他游兴颇高。站在华丽的官船上。听着曲儿。正意兴阑珊地欣赏着河边的风景。

“扑腾”一声响。一个黑影跳进了深不可测的河中。

银若宸眨眨眼。什么情况。

“不好啦。有人跳河啦。第一时间更新”岸上随即有人大叫着。银若宸从傻愣中回过神來。

原來竟是有人跳河。这也太巧了。官船正在不远处。银若宸看出是个小女孩。落水的地点尽收他眼底。

眼望着那处河水。开始还冒着泡。后來渐渐驱于平静。鬼使神差般。他竟然会从船上一跃而下直接精准地跳入了水中。

很快他就搂着一个女孩儿爬上了岸。为了完成母妃的训练。他的水性可是无人能及的。他能深潜入水底。一口气游上好几里路。这良好的水性曾经救过他的性命。那时与金蛮一战。当时策略失当。战败往后撤退时。就是遇到了一片海。他当时纵身跳入了海中。硬是从海底潜回了对面岸上。躲过了利箭与暗器的攻击。第一时间更新

爬上岸后。才发现是个还沒发育好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面容倒是很清秀。

当时岸上很多人围了过來。一个妇人哭叫着过來谢恩。他也懒得理会。直道晦气。便回到了官船。身着湿漉漉的衣裳。只得吩咐官船开了回去。自此后。他很少再开官船出去游玩了。